翌日楚修宁一行人分开麻风岛时,金鸩生着气也没去送。
当海船使出麻风岛范围,进入大梁的本地管束区后,桅杆上的金面旗换成了大梁的双龙旗。
“恩。”
楚谣趴了一会儿,将脸从被子里抬起来,翻了个身,踢掉鞋子,躺了下来。
金鸩懒得理睬,走出了他的房间。雨越下越密,这别院与他的住处不远,连着回廊,用不着撑伞。
金鸩听声辩位,是楚修宁出来了。脚步稍稍一顿,但并未转头。
“爹,哥哥说的对,这是您本身的事情,您本身拿主张。”楚谣不理睬楚箫,小声对楚修宁道,“女儿不太舒畅,先回房去了。”
楚修宁没有答复。
寇凛安抚她:“你用不着去心疼爹,他本来就不是个后代情长的人,没那么在乎,天然也没那么轻易受伤。做出如许的决定,既无益处,又成全了娘,还保持了本身的高傲,一举三得,是极其明智之举。”
走海路去往山东,路途较为悠远,金鸩特地供应了一艘大船,和二十几个经历丰富的梢公和海员,一起护送他们。
“恩。”
遐想当年最后通过参议来处理争端,三人见面时的阵仗,不亚于之前寇凛与江天屿约在海上谈买卖,带齐了人手,全部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