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赖通擦了擦额头滴下的盗汗,忙不迭地回道:“我给阳兄台服用的是‘乳石散’,此物只为强身健体,实乃本人一番情意,并非毒药啊。”
这一日里,阳云汉首要教习众军人“雷霆刀法”第一式“雷奔云谲”。待到申时中,藤原赖通仓促返回,斥一一众军人后冲阳云汉说道:“阳兄台本日辛苦了,我在安然京游廊备下薄酒,聘请阳兄台前去一叙。”
那几个彪形大汉明显熟谙藤原赖通的座驾,目不敢视,齐齐躬身见礼,就连街道之上的人群见到藤原赖通的牛车驶来,也是纷繁遁藏。
阳云汉心中惊诧,正待避开目光,小腹处却蓦地涌起一股暖流,满身炎热,脑袋“嗡”地一下一阵晕眩,眼睛再也离不开那女子的胴体,脚步也不由自主顿了下来。
最空和尚则领着四人在阳云汉面前站定,冲着阳云汉大声喝道:“阳云汉,我请来了四位师兄,他们是仁和寺四大长老,最地大师、最水大师、最火大师和最风大师,我们真言宗想再见识一下你的天朝武功。只是我五人情意相通,修炼了一门‘大日如来阵法’,不晓得你可敢一战么?你如果没胆的话,乖乖跪下给我们五人叩个头,老衲还可饶你一条小命,如果真的败在我们部下,恐怕你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这五僧虽被阳云汉宝刀之上的刀芒所震慑,倒是临危稳定,只见最风和最空后撤半步,最地、最水和最火三人则是前移半步,三人同心合力举刀封住阳云汉的“雷惊电绕”。
桌几之上早就摆满了形形色 色的精彩餐具,内里盛放着各式菜肴。堂屋里早已恭候着四个女子,见二人出去,赶快迎上前,作势要搀扶二人落座。
听到藤原赖通只提了十天时候,阳云汉踌躇了一下,恰在这个时候,源赖义等一众军人安设了尸身后回到天井。藤原赖通用日语叮咛了几句,源赖义等一众军人走到阳云汉面前,齐齐跪倒在地。
阳云汉顿时感觉那眼神甚是熟谙,开口问道:“你,你是藤原威子么?”
阳云汉听闻此言,心存迷惑,站起家来,徐行走入配房,两位侍女赶快在他身后将屏风合上。
阳云汉心中暗自喝采,刀不走实,撤步后退,避开最水和最火来袭太刀。紧接着抖脱手中宝刀,向最空一刀侧劈而下,本来阳云汉看出这五人当中以最空和尚武功最弱,是以打蛇打七寸,这一式刀法颤抖轰鸣气势如虹,恰是“雷霆刀法”第二式“雷鸣瓦釜”。
第二日,凌孤帆、上官碧霄和伊采持续相约出游,阳云汉则践约来到藤原家教习一众军人“雷霆刀法”第二式“雷鸣瓦釜”,这一日里相安无事。
阳云汉心中更是迷惑,挑开那配房的布帘走了出来。见这配房四周无窗,只点了两支蜡烛。暗淡的烛光下,站立着一名女子。那女子脸上涂的乌黑,小嘴抹的腥红,周身高低却只穿戴一件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衣,影影绰绰暴露内里蛇腰蜂臀的曼妙身躯。
如此几番觥筹交叉,藤原赖通和阳云汉二人酒过三巡。藤原赖通悄悄鼓掌,只见堂屋内侧的屏风被两位侍女轻柔推开,藤原赖通拱手道:“阳兄台,这配房以内另有一件我日本的绝世宝贝,必然要请阳兄台 单独观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