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齐天皇后萧菩萨哥对萧敌烈和萧屈烈二人瞋目而视。萧敌烈和萧屈烈二人倒是神采安然自如,涓滴没有惭愧之色。
萧屈烈手中绝世宝刀不偏不倚正停在萧观音奴的脖颈上,二人比武也只是一招之间,萧观音奴就被萧屈烈擒获。
北府宰相萧浞卜和国舅萧对抗二人看到此等景象,吓的瑟瑟颤栗。齐天皇后萧菩萨哥玉容暗澹,紧紧抱停止中孩儿,瘫坐在椅子上。
待世人退走,大于越耶律曷质猛地将手中锦盒摔在地上。锦盒四散崩裂,内里倒是空无一物。
德妃萧贵姑眼看萧敌烈和萧屈烈节制住局面,喜形于色之下,鄙夷地扫视了一圈面前世人,最后目光逗留在齐天皇后萧菩萨哥身上:“萧菩萨哥,你家姑母萧绰一向打压我们这一支后族权势,更可爱的是你姑母为了稳固气力,竟威胁皇上贬我为贵妃,夺了我皇后的位置交给了你,这让我如何甘心。
那黑衣人眼看大功胜利,仰天一阵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冲萧屈烈诸人挥了挥手。
德妃萧贵姑接着说道:“在萧敌烈和萧屈烈获得六枚白马青牛符印之前,我早已经教唆萧敌烈偷盗窃取了皇族迭剌部白马符印,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七枚符印。”
此处宅院由萧浞卜奥妙购买,是齐天皇后萧菩萨哥在皇宫外暗里会晤靠近臣子之所,外人极难晓得,没想到现在德妃萧贵姑会呈现在屋内。
黑衣人们纷繁闪避,受这一阵隔绝,待萧屈烈带领一众黑衣人突入藏经阁内,竟发明不见了大于越耶律曷质等人踪迹。
屋内正中端坐一名雍容华贵女子,身着遍绣金花的曳地长袍,怀中抱着一个两岁孩童,恰是齐天皇后萧菩萨哥。
四人冲齐天皇后萧菩萨哥躬身见礼,萧菩萨哥急不成耐问道:“萧敌烈,可曾拿到白马青牛符印?”
拂郎和文荣二人虽是担忧师尊安危,却不敢违逆师尊号令,只得领着一众军人退回到藏经阁中。
听完这番讽刺的话,萧浞卜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是半响说不出话来。
听了这番话,齐天皇后萧菩萨哥神采丢脸之极:“宫廷之上,雄师当中,哀家自问都经心安插,只是没想到萧敌烈和萧屈烈你们二人会叛变哀家。”
听到齐天皇后萧菩萨哥再次差遣二人,萧敌烈和萧屈烈二人面上却都毫无神采,萧敌烈更是将六枚白马青牛符印缓缓放回到怀中。
齐天皇后萧菩萨哥、北府宰相萧浞卜、南院大王耶律遂贞、国舅萧对抗和萧观音奴听到这话,脸上一片死灰。
听到北府宰相萧浞卜和南院大王耶律遂贞二人这番话,萧敌烈俄然仰天哈哈大笑。
萧屈烈得令,立即迈步上前就要查验大于越耶律曷质手中的盒子。
大于越耶律曷质接过盒子:“六枚白马青牛符印就在这盒子当中,你放了乌利和曲利二人,我就将这个盒子交给你。”
齐天皇后萧菩萨哥欲哭无泪:“德妃,哀家的乙室部青牛符印一年前不晓得被谁盗走了。方才哀家还叮咛萧敌烈和萧屈烈帮哀家夺回符印,不信你能够问问他们。”
这五人看到那黑衣人、萧屈烈、萧曷和萧不吕四人进屋,脸上都暴露忧色。进屋四人摘掉脸上黑巾,为首那黑衣人面庞和萧屈烈有几分类似,只是又衰老了几分。
不待大于越耶律曷质回话,乌利和曲利各自抢着喊道:“师尊不要管我们。”“师尊不要交出符印。”
齐天皇后萧菩萨哥见状脸上现出狂喜之色:“太好了,萧敌烈,你们此番但是为哀家立下了大功。可惜那皇族迭剌部白马符印不晓得被谁给盗走了,另有不晓得哪个天杀的偷走了哀家的乙室部青牛符印。萧敌烈,萧屈烈,你们二人还得再为哀家找回迭剌部白马符印和乙室部青牛符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