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为何?莫非是引我近前好一刀了事?郭信想到此处,不敢近前,只是后背牢坚固着那洞壁,两眼死死地盯着那公主,看她要耍甚么花腔。
该是那老者是个诚恳忠诚之人,这般说了,郭信在洞里听得一清二楚。郭信也从未晓得世上另有这点穴工夫,这武功一说倒是听娘提起过,娘曾说过爹就是武功高强的大侠,他练得刀法入迷入化,可惜,爹自从去了汴梁就再也没有返来过,娘也不晓得爹甚么时候还能返来,如果能返来,我必然恳求他教会我那套入迷入化的刀法……
那公主气呼呼道:在这草原上放牧的,除了契丹人另有甚么人?阿保机领着契丹人杀了十年外族,现在这草原上除了契丹狗,再没有其他外族了!
公主四外望去,撤除面前两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谁,出来……”
郭信出了会神,俄然想起正处在凶恶当中,还是早早脱身为妙。想到此处,大着胆量向洞口走来。
郭信听到此处,沉默半晌道:我与你地步普通,我父亲几年前去东京汴梁插手镖局大会,现在下落不明,存亡未卜,东京来人多次说他中了奸计,怕是……,唉!我与你无冤无仇,从而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吧!你们族人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别忘了我的名字――郭信,是取信的信。
郭信奇道:你如何晓得我是契丹人?
郭信说罢,一把夺过那公主手里的刀刃,用刀背在公主的脸上刮了刮,笑道:看来现在这刀在我的手里了,你说我该如何办呢?
“不要再偷盐巴了,如果想要,能够下山找我郭信,我能够给你们……”,那声音在山谷回荡着,拓拔嫣然立在那边,还是不能转动,心中只是猎奇,为何这契丹人却这般心肠好,几年的厮杀,鲜卑人恨透了契丹人,契丹人也是听闻鲜卑人杀之而后快,莫不是他年纪尚轻,他的爹娘未曾提及两族相残之事,拓拔嫣然想来想去,总也想不明白……
那公主听闻此言,内心却有些发慌了,公然不错,她的身上确切不能动,也确切有酸麻的感受。如果此时那小贼……
公主急的两行热泪早流了下来,嘟起嘴巴骂道:小淫贼,就晓得你们这些契丹人没有好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这般不知廉耻,你们这些暴徒,迟早不得好死!
说时迟当时快,那公主咬紧银牙,那钢刀闪着银光刺了下来,郭信脚下发力,抽身后退,待郭信欲借着间隙跳出洞去之时,却见那公主还是手里举着那刀刃立在门口半点裂缝也没有。
那公主道:甚么穴道?
“阿弥陀佛,杀生害命本不是仁慈之举,既然两厢本无仇恨,何必伤人道命?”,空谷当中传来一声,那声音如高山蓦地,如流水般宛转婉转。
“你……你,你个小淫贼,快把我放下来……”,那公主毕竟女儿身,女孩家十三四岁懵懂间略通男女之事,郭信虽是十二岁孩子,但是身形倒是高了很多,身材细弱的很,那公主从小被父汗抱过,再没有其他男人如此这般抱着她,不由羞臊难当,喊道:你再不放下我来,我就咬舌他杀……
还是空无一人,只要山谷传来阵阵覆信。
郭信见那公主挡住了出洞口之路,又见那洞外的肥大老者眼里尽是可惜,料定不会太多难堪于他。因而内心策画好,如果那公主尖刀刺了下来,他便抽身后退,那公主使力猛了些后,一时便会没法收回刀刃,郭信可趁此时从那公主身侧跳出洞去,是否可就此脱身,就看洞外那老者是否难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