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看着两具尸身,俄然道:“这尸身是燕子飞,那宝贝岂不是在他身上?”这一句话点醒林九,林九道:“公然大有事理,王大哥真是夺目。”王忠也自对劲,道:“先翻一下这两人身上不就晓得了”。林九俯下身子,一摸燕子飞身上,甚么都没有,又翻了一下,触着一些血污,极是腥恶。皱了皱眉头道:“甚么都没有”。王忠也技艺在云中兽的身上,鼓捣了一阵,还是一无所获。两人大感绝望,游目四顾,都是一个心机,这燕子飞身上的宝贝,必然有第三人拿去了,这第三人会是谁呢?
黄吉本已是必死无疑,岂知奇变陡生,看着倒下的林九,身子如燕子飞普通乌黑,心中一阵酸楚。望着燕子飞尸身。心中暗道:‘燕大侠,你身后也救了我一命’。目睹着留人前后灭亡,都是为了一个承担,看着满地散开的珍珠玛瑙。只觉人道贪婪,终为本身欲念所累。脑中现出八个字‘黄白之物,害人匪浅’。
心念刚动,双腿已缓慢迈出,正在奔行当中,俄然见着四个捕快从右面过来。那四人已瞥见了他,一起道:“总捕头”。年飞鹰愣住双足,说道:“前面有几具尸身,你们设法运归去,地上的珠宝也带归去”。那四名捕快齐声承诺。年飞鹰俄然又道:“那三名胡人的尸身就不消理睬了”。此时仓促说完,脚下毫不断留,照着黄吉消逝的方向追逐上去。这四名捕快天然是唯他是从。此时已走近尸身,认得是王忠林九,都是大吃一惊。
这黄吉此时双腿软,眼睁睁的看着腰刀砍过来,大惊失容,俄然间,林九俄然愣住,身子站立不住,左摇右晃,只觉手上奇痛,低头一看,臂膀肿得黑中亮,蓦地间明白过来,手指着燕子飞尸身,口中道了一声:“刀伤有毒。”腰刀从手中直滑地上,‘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边上一个衰老的声音说道:“阿云,不要辩论,这少年也是偶然,快些放了手吧,阿蜜”叫阿蜜的女孩仿佛很不甘心,狠狠一甩手,放开了黄吉的手。此时黄吉如获大赦,也不言语,调头就跑。俄然间胸前一空,木盒平空已给来人扯去。黄吉一惊之下,只见年飞鹰正要回身,急道:“把木盒还给我”。年飞鹰回回身子,冷声道:“若不是知你不会武功,早已死在我的掌下,这东西我要去还给失主”。
只见王忠一回身,瞥见了云中兽的尸身,‘咦’了一声,道:“我认得此人,是魔兽门弟子。”当时魔兽门人打猎,在边关一带,在边关一带活动频繁,当时胡人势大,处所官已是无可何如,严命部下不成妄自与其抵触。是以捕快常常见了这魔兽门人,也是绕道而去。
黄吉这一起疾奔,幻影迷踪固然神妙,可他从未修习过内功,这一起跑了下来,甚耗体力,此时身子已是乏力。双眼四视,想看看四周是否有藏身之处。俄然间撞在一人身上,只觉着处极软。一丝淡淡的蜜香钻进鼻孔,只听此人咤了一声道:“你此人如何走路不长眼?”声音又娇又脆,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扎着一双微翘的小辫。此时面上通红,双眼瞪眼着黄吉,双手紧抓着黄吉的手臂,黄吉见是一个女孩,大是惶恐道:“我...”。
俄然间心中一惊,远远就瞥见了四具尸身,此中竟有两名捕快,身边有一堆四散的珠宝。疾步走近,一看之下,大惊失容,这两名捕快恰是王忠与林九,二人如何死在此地。翻看王忠尸身,背心处有一刀伤,刀口划一,只要捕快腰刀才气做到。回身一看林九尸身,手脸皆是乌黑,知这是剧毒而至,心下惊奇,莫非王忠是林九所杀,但按理毫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