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亲戚都是皇室宗亲,恐怕亦轻易透露……”琴袖用手指悄悄点了点脑袋,“如果我和王妃这边的亲戚恐怕也晓得秘闻。”
盛树英拱立在侧,拜了拜道:“王爷有何要紧之事,竟台端至臣舍间,臣戋戋草屋如何容得王爷尊驾。”
琴袖笑道:“方才出了一桩事,王爷与妾身来贵府避避风头,过两日便归去。一应吃住之类,很多你半分银子,你且宽解教我们住着便是了。”
琴袖俄然迎上去,把一锭银子稳稳托到他的手中:“管家好,我家相公叫做黄理,是你家老爷老友,烦请通传一声。”
这都城诸坊以内的大时雍坊最负盛名之处便是锦衣卫与五军都督府的治所。理王虽不知琴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却也稍稍猜出几分:莫非她熟谙锦衣卫么?
琴袖与理王安抚了秦拂雪以后拜别而去。理王径欲回府,琴袖却一把拉住他说:“太子妃是个聪明之人,绝无只以银钱拉拢我等的事理。”
琴袖暗命人潜回王府奉告王妃:彻夜王爷受皇后娘娘召见,与萧良媛过夜宫中,三四今后才气回。原是王妃陈氏嘴巴是个洞穴,甚么风都往外头透,不得不防备些,故而只得先撒了谎过后再奉告。
琴袖的额头抵了抵理王的额头,道:“没烧呢!”
即便如此,琴袖在夜中仍展转反侧,理王悄悄问道:“如何了?玉卿。”
理王环顾四周,亦觉有分歧平常的迹象,虽现在崇文门大街被这么一闹人已渐稀,可飒飒的夜风当中,却总有杂沓的脚步声。他便问道:“那依玉卿所看,我们该如何办呢?”
琴袖笑道:“这是理王爷。”
“王爷,命人往大时雍坊,我晓得有一户人家。”
本来当初她册为侧妃的时候,有一个锦衣卫百户叫做盛树英的来送过礼,在她家吃过一顿饭。言谈之间,曾谈及本身的住处,琴袖本记性过人,这偶然之间的话被她听去至今影象犹新。
理霸道:“你看孤不像王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