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跟着点了点头:“不错,的确是雪。”
“醉之……”
“吉人自有天相,可这天相……又在那里呢……”司徒令喃喃自语,神情寥寂。
那太医跪在地上,闻言磕了一个头道:“公主,是老臣无能,将军之症,实在是老臣行医数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人昏倒不醒,药石也喂不出来,可将军的身子却和十几日前一样,并无任何生疮饿体之状,只是时不时盗汗罢了,只是这盗汗之症也是昏倒之人常有的症状,没法从其推断出将军的病因……将军的病,真是古怪奇特至极,我等想尽体例也没法让将军醒来,请公主,恕臣等无能。”
“无能?无能有甚么用!”司徒令勃然大怒,连声嘲笑道,“一句无能,便能够把本宫打发了吗!神武将军交战天下,为我大燕收失地平西寇,到头来却非战死疆场一世英名,而是死在了你们这群太医的手中,你不感觉这很好笑吗!本宫号令你必然要救好他,不能救也要救!”
沉新看了他一眼。
“你说,”司命看着谢醉之,幽幽问道,“他会梦到身为我二哥时的事情吗?”
半晌,一滴清泪落入帕中。
“……敢问您两老,说的是甚么意义?”我嘴角一抽,费了好大的劲才按捺住心底蠢蠢欲动的气愤之情,是是是,你们都是聪明人,凡事就算说一半留一半也能明白对方的意义,可我不是啊,以是请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再打哑谜了?
“我不是说这个,”他昂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感觉这个还要跟我解释的确是多费他的口舌,“我是说有人借那场雪给谢醉之施了魇术。你看,他固然看似安静地在甜睡着,但他眉心有一团纤细的黑气,鬓边也排泄了丝丝缕缕的黑气,很明显是魇术而至。”他说着就摇了点头,啧啧道,“恐怕这谢少将军现在正被恶梦缠身,并且深陷此中,逃不脱,也躲不掉,啧,真是作孽啊。”
他没回话,算是默许了。
司命沉默不语。
……哈哈,如何能够。
“报――”有寺人双手捧着皇榜来到了屋中,跪下道,“启禀陛下,有人接下了城中统统的皇榜,说是可为谢将军医治!”
我看着司徒令缓缓给谢醉之擦拭脸庞和脖颈,看向一边如有所思的沉新:“谢醉之是如何了?如何俄然就昏倒了?”
“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