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是吗?”
“问一下?”我一愣,“你要问甚么?”
哨音刺耳,我的头也更加疼起来,耳边一阵嗡嗡之声,也不知是耳鸣还是哨声,时候一久,我就有些难受地蹙了蹙眉,却不想这个纤细的行动被沉新看到了,他立即上前一步,盯着我焦心道:“你如何了?头疼吗?”
我立即慌乱地看向他,仓猝解释道:“我不是阿谁意义!我、我是说――”
“听碧,”他打断了我的话,有些无法地叹了口气,“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懂呢?”
“当然不是。”他惊奇地看向我,“神女哨对我来讲的确是一件毒手的东西,但这世上万物相生相克,有毒就有药,有水就有火,有能让我灵魂不稳的神女哨,天然也有能凝魂聚魄的东西――苏晋给你用的凝魄草不就是一味凝魂聚魄的香料?神女哨虽短长,可这世上克它的东西却也多得去了。”
沉新就看了一眼内里黑云压城、暮气环抱的天幕:“是洛玄。”
“你头还疼吗?”
他这话说得我内心一痛,打过很多交道?……那瑶台玄女到底暴虐到了甚么程度,才会数次用神女哨来对于他?这悄悄巧巧的四个字袒护了多少痛苦?
没有靠近的趋势……?
真是的,不就说漏了嘴么,至于这么嘲笑我嘛。
他问这话时神采安静,不像是发怒的征象,是以我在踌躇了半晌后就点了点头。
“……懂甚么?”
我点头的行动有些大,太阳穴处一突一突地疼,但或许是灵魂之身的原因,也或许是苏晋的凝魄草真的能抵抗哨音,我固然头疼,但好歹还忍得下去,不至于像在忘川河边那样疼痛难捱、连站都站不稳,是以我冲着他莞尔一笑,表示我一点也不头疼。
“没甚么。”
他侧头瞥了一眼院落内里,听不出情感地轻哼一声,转头看着我持续道:“以是你现在明白了?这哨声并不是为我而响的。”
沉新也是一愣,他偏头看了一眼哨声传来的方向,嘴角挑起一抹浅笑:“看来是被他打断了,”他转转头看我,“头还疼吗?”
他既然不想听,我不提就是,并且能用这么恶毒的体例害本身孩子的女人也不配当娘,老天真是瞎了眼了,如此暴虐的女子竟然掌管着长生殿,当真是好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