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人啊,不能想太多,不然心不敷用。”合法我自发得又发明了一项三清秘辛而沾沾自喜时,大爷在一旁吹了吹杯中的热茶,凉凉道,“做神仙呢,也不能想太多,不然脑筋不敷用。”
“哦?不是可疑之人?”他笑意晏晏,声音清澈如山涧汩汩的清泉溪水,朗星般的眼中也是波光流转,可神采却让我无端感到一股压迫。“既然并非可疑之人,擅闯我桃源幻景后又为何第一声便叫我饶命?若不是心虚,又是甚么?”
“是。”他看向我,带着点点笑意地挑了挑眉。“有甚么题目吗?”
架在我脖子上的这把长剑并不出挑,粗粗看畴昔也不是甚么神器沧海之类的,只是一柄浅显的兵刃罢了,只是这把剑上源源不竭传来的强*力却构成了一股逼迫的威压,让我有些吃不消,差点双腿一软就跪下去了。
“哈?”
“神君请用。”我细声道。
“是么?素闻龙宫三郡主于茶一道知之甚详,三万年前在天宫的一次茶赏中夺得魁首,令茶仙失容。那一味泼茶香可谓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至今未曾有超出者。莫非这都是坊间传闻?”
这家伙到底甚么来头,法力这么高,竟然连一把破铜烂铁也能制住我?
也不对呀,这殿内的安排和三表姐那的一模一样,总不会有人敬慕三表姐的桃源幻景,专门仿造了一个出来吧?
“你说甚么?”大爷轻飘飘瞥了我一眼,唇角带笑。“我方才没听清。”
“那是因为她没有我这么怂呗。”我抿了抿唇,低声嘀咕。
站在我面前的少年一身白衣劲装,剑眉星目,在见到我时稍稍怔了怔,又马上笑得眉眼弯弯,看上去是一派清爽超脱仁慈有害,手中的长剑倒是半点也没移开的迹象。
“神君神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要脱手!”
归正这桃源幻景中若非是心有执念的女子,没有三表姐的答应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这位神君大爷也说了他恰是三表姐口中的那位故交旧友,这点子事也没需求瞒他。
这位大咧咧私行闯了我三表姐的桃源幻景、私行把剑架在我脖子上威胁我、现在又私行一撩衣袍坐在殿内的大爷拿过我手上捧着的闻香杯,取过桌上倒扣着的茶杯,缓缓将茶水倒入内里,又用三指取杯,缓缓送至唇边,轻抿了一口。
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