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为她这俄然大变的态度,也因为她话中的意义:“不该那么死去……?甚么意义?”
想到此,我面上的不屑就收敛了点,满肚子的火气也都转化成了对她的担忧之情:“花姐姐,你或许感觉苏晋能够改过改过,能给他一个机遇,但四万年的光阴莫非还不敷他改的吗?他如果要改,早就改了。并且他那性子――我看他是感觉不喜好有人对他指手画脚的,你想调/教他,说不定还没感化到他,就先被他整死了。”
“三个月?”我一惊,“这么久?我还觉得我顶多昏倒了几个时候。”
“这是百花冰暗香,此香可安魂凝魄,对你来讲是再好不过了。”她笑着将熏炉摆放在花神殿的一角,“你之前灵魂不稳,又强行抽暇体内法力,祭起水灵珠,以是才会被你的法力反噬,昏倒了整整三个月才醒来,要不是你明天醒了,我都要觉得这是你穿越时空所得的代价,要永久醒不过来了呢。”
“好了,我们所想的背道而驰,各执一词是谁都压服不了对方的。”不待我再劝,她就微微一笑,看着我道,“不过丫头,我倒是有句话想问你,你说这些,是至心为我着想呢,还是怕我把四万年后的事情奉告怀逐,对你的沉新神君倒霉?”
甚么?
“活力了?还是因为被我说中了内心想的事情,以是恼羞成怒了?”我看向她。
那天花谣说完了那句“喜好我就够了”的话后就分开了,我觉得她是去找苏晋,没想到她倒是捧了一个熏炉返来,银制的熏炉小巧精美,披发着淡淡的熏香,和着这满殿的冰气,让我闻了就感觉通体镇静,灵台腐败很多。
“可――”
“你疯了。”终究,我道,“就因为这个,以是你就救了他?”
“我只是在说我的设法,没有跟你呛声啊。”她轻巧地歪头一笑,“如何,我只不过是略略说了你那心上人一句,你就受不了了?那你有想过……”她垂垂敛了笑,“你次次在我耳边念叨怀逐太子不是个好人、是个祸害、必须撤除时,我的感受吗?”
看着她那副轻巧笑着的自傲模样,我就在心中暗叹了口气。
“你不信赖我?”
我嗤笑一声:“你知不晓得,他看向你时的眼神跟看向别人时没甚么两样,三分讽刺、三分轻视、三分不屑、非常冷酷。我现在才要思疑他设置转生阵的目标了,他看着可不像是对你情根深种的模样啊。”
苏晋会接管甚么人的调/教?别笑掉大牙了!他调/教别人还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