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就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你这是要打发我走啊?”他哼了一声,翻出烟雨折扇,对劲洋洋地来回扇着哼笑几声,“两个字:没门。我如果走了,你对小妹图谋不轨如何办?你也说了,小妹才方才醒来,法力未复,这时候你如果对她做甚么事,她但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啊,那――”
“那洛玄和谭姐姐呢?”我又问,“我醒来后就没有瞥见过他二人,他们两个如何了?”
日子一每天畴昔,爹爹还是在加派人手寻觅三哥的踪迹,我的身材也一每天好起来,因为我这一次醒来后俄然“规复了八百年前的影象”,二哥就镇静起来,想奉告我八百年前我昏倒后产生的事,但因为他每次都用心卖关子,以是我听了他说了两次后就判定不再找他了,转而去问沉新。
循环不断、奔腾不歇、生生不息的水流声。
“法阵?”我一愣,“那不是转生阵吗?固然我的确是因为它才回到了八百年前,可你是如何看转生阵就晓得了我腾跃时空的?”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就算不说出口,我也晓得他是甚么意义。
沉新点头。
“你拿了沧海剑化入了我的龙元里,是不是?”
他苦笑:“不然呢,还能如何办?当时的环境,如果再不引出你体内的魂追,你就要撑不住了。”
那瑶台玄女仅凭几道小小的火苗就礼服了我,想来法力奇高,当时沉新又受我所累,必定不能经心全意地对于她,“被她缠住”这四个字说得轻巧,其中凶恶却不晓得有多少,由不得我不担忧。
“嗯……你昏倒了一个多月,我们把能试的体例都试过了,如果你还不醒来,我真的――”
我有些高兴,又有些害臊:“你……一向在暗中看着我啊?”
“你爹当时是很活力,但更焦急你的伤势,看你浑身是血,只是问了我几句就先跟师尊一道去救济你了,等你的环境稳定下来后,他也不如何活力了,也没空活力,带着你就回龙宫去了。”沉新道,“对了,你的心上结界是如何回事?师尊当时和龙王会商你的甚么心上结界碎裂,听得我心惊胆战的,问他们,他们也说得不清不楚,只说了你心上结界的事,却不晓得你的结界是如何来的,到底如何回事?莫非你有甚么仇家不成?”
等了半晌,我终究比及了他的开口。
“入赘有甚么不好吗?”我疑道。
“当日,我观你三哥面相,发觉他目有异光。”沉新踌躇了好久后,还是对我道,“我想,恐怕是三殿下心魔已生。他背叛正道背叛得越来越远,倘若再不转头,恐怕……”
“其别人我还能明白,可司命府是如何回事?天帝如果要治司命,也不消把全部司命府都罚一遍啊。”
不、不对,我身上……有甚么处所不对劲……
沉新想了想,点头道:“花神殿里只要你一小我,没有半分其别人的影子。”
水声潺潺。
我睁大了眼:“镇――镇――镇――”
幸亏常清并没有说甚么,谢过以后就收扇分开了,并且自此以后都没有再踏足龙宫来找过我,想来当年苏晋因为花谣之死而“哀思欲绝”的景象给了他一个很深切的印象,我和花谣又有八分类似,他有此一问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