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握住纪芷韫的白净的右手,把它抵在额头上,闭目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瞒你,十年前那老疯子的一番话,我的确没有健忘过。但是我不会单单因为这一番话就心神大乱的,我不是请了好多算命先生吗?就连蔚先生也说过,我平生帝王命格,虽有反局之嫌,然尤喜戌丑之刑,戌得两戊午入墓,制尽月令伤官而得帝位之乙,毕其功于一运。”
“哦?那凝木女人来我这占星殿意欲何为呢?我不过给了女人一具木人身材,也算不上……熟悉吧?”
“我天然会好好感激他,不劳国师操心。”许是那天在金銮殿外闻声的那一番话,凝木的眉眼之间不再有之前的那番灵动清纯,而是更靠近我遇见她时的平平无波了。
“娘娘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未几时,就来到了大殿正中。
“陛下……目前最要紧的不是国师意欲如何,而是稳民气,陛下。”纪芷韫不附和地摇了点头,“臣妾不在乎臣妾的孩儿是否能担当陛下大统,但是陛下,现在朝野不宁啊!”
灯火透明的金銮殿下,一派暖色中这一幕场景倒是平平又温馨,平增了一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