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你又不说一声就进别人的帐篷。”帐篷里,一个有着细瘦的身躯和白净的肌肤的金色长发美少年在穿戴着一环连八环的重型链甲,并用钢制锁链牢固着胳膊上的链甲,“并且还是光着膀子!现在的你看上去更像是一名铁匠而不是一名爵士。”
“噗!”感到胸口突然剧痛,赫尔曼茫然地用左手捂住了疼痛的位置,鲜血染红了手套后洄洄流出,滴答地滴在城墙石面上。
十几台重型抛石机齐射,将烧红的大石球甩射出去,在半空中飞翔轨道中散开,扑向森狼堡的城墙。
身穿皮甲或者轻型链甲的军士与雇佣兵举着五花八门的各式盾牌挡住不竭飞来的箭矢,时不时就有石块从天而降,重重地轰击在兵士身上或者周边的地上;而他们身后,则是一辆相对较慢的大型木车被民团兵士们推挤着向前挪动,三人高的木车上尽是箭矢,手持单体弓和弩的弓手们在各自的巨盾与挡板车内稠浊地站着,弓箭手接连不竭地停止抛射,而弩手在平射过后就转过身用脚踩住弩身上的脚蹬,从腰间的箭筒里抽出弩矢放在弩上,期间巨盾和挡板车上传来沉闷的箭矢入木声。
“不必了,到时候我需求叫他们的时候天然会去找他们。”赫尔曼摇了点头。
“啪哒!”吊桥重重地砸在城墙垛口上,突入而来的阳光让流浪骑士们和雇佣兵们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睛。
“轰!”又是一声,此次那面城墙受不了了,被打出来一个洞,但是还没有当即坍塌。营地里正在调剂武装带位置的赫尔曼已经看到上面被打出了一个大洞,极其思疑就是凭着民团推,估计都能把那面城墙推倒。
“晓得了,你这个严苛得跟钢板一样的家伙!”克里斯不耐烦地回应道,他正和一名一样拿着双手战斧的仇敌胶葛,你来我往几招后他后撤两步,用斧刃勾住脚踝把对方放倒,顺手一抡劈开对方的胸膛。但是紧接着一名挥动着钉头锤的森狼堡骑士冲了过来,来不及拔出斧头的克里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逼近。
“轰!”接着又有一发石球在击穿了铁栅栏以后从四溅的铁屑中飞出掉落到地上,不过铁栅栏以后另有一道厚木制成由铁钉加固的第二道城门。
“嗖~”赫尔曼一偏头,一支弩矢擦着头盔飞过,而另一支弩矢却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啊......”对方掉了下去,然后城墙下传来一声屋顶被砸穿的闷响,估计是哪家作坊的屋顶被开了一个天窗。
“只是上部崩塌,如果是中间崩塌的话,那就更壮观了。”一名卖力重型秤杆抛石机校准的兵士看了一眼,内心冷静想道。
这里到处都是用木杆交叉搭建蒙上亚麻布涂上泥巴的窝棚,一些兵士则蹲坐在几个橡木做成的大木桶中间相互扳谈着;时不时的,就有一些打扮还算整齐的人探头探脑地在兵士们之间转来转去,拿着一些各种百般的小玩意儿和袋子对着大师呼喊着,报出每一样东西的代价。
“武装步兵投入筹办!骑士们都卖力好各自的戍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