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了,光好事了!
方大太太性子刻薄,又是本家,非常靠近。
秦凤仪道, “这几天我二小姨子订婚, 我也空过来。如何说,纪家那事处理了。”
另有秦太太这里,先时在扬州城两家就常来常往的,固然偶尔有些小摩擦,现在在都城见了,秦太太倒分外觉着方灏娘非常靠近,也不说人家为闺女寻的婚事不好了,倒是很有公理感的跟着念叨了回孙舅妈。秦太太道,“孙舅太太此人,常日里瞧着热络又夺目,这提及胡涂,倒比世人都胡涂的。”
孙耀祖打动地,拉着老婆的手道,“都是我先时耳根子软,现在还要你帮我清算烂摊子。”
方洙这里忙活着走动干系请亲戚朋友用饭的事,孙舅妈内心倒是很焦心儿子的差使,想着小姑子、儿媳妇从速求一求阁垂白叟把儿子的差使落实了,她这内心也就安稳了。
这回方灏娘过来处理娘家嫂子,孙舅妈把事给办砸了,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今更是扳连得丈夫给人叩首赔罪,孙舅妈现在都没脸出门了。
孙耀祖:……
女人不过就是想要个知心的男人,方洙莫非是看着她那混账舅妈吗?不过是看丈夫还不算太胡涂罢了。想着既是嫁了表兄,总要过一辈子的,这男人虽是耳根子软,只要还是过日子的心,再渐渐调度也不迟。
孙耀祖赶紧道,“阿悦,我但是没有半点对不住表妹的心的。”
“说来当真令人恼。”方悦道, “这事自是孙舅太太的不对,可纪家也欺人太过。”方悦小声与秦凤仪道, “你可千万莫往别传, 说是孙老爷都给纪家人跪下来。”
方悦劝他,“纪家行事也过分刻薄,再没他家如许的。哎,现在还得光荣,幸而纪家的筹算没得逞,不然就他家这行事,谁娶了他家的闺女那也好不了。”
大师都是一乐,阮敬虽在二榜,倒是没考上庶吉人,也是筹办外放的。大师在一起,就提及这外放的话题来。
不过,她过来也不是白来的。除了亲戚们走动一二,也是晓得娘家侄儿兼半子这回考了个同进士,同进士啥的,方灏娘还是晓得的。这同进士比起一甲二甲的进士为虽则不大面子,可想一想,春闱三甲,一甲三人,二甲一百人,剩下的满是三甲同进士,内侄儿兼半子也不能说考的不好。只是,这同进士就得筹措差使了,孙家在都城能有甚么干系,方灏娘带着丈夫儿子一道来,除体味决她那祸家的娘家大嫂做出的蠢事外,也得问一问孙耀祖筹办谋甚么差使,如果能帮手还是要帮手的。
孙家宴客用饭。
秦凤仪真是个神人, 岳父这里后门走不通, 他就找阿悦师侄筹议了,筹办从阿悦师侄的岳父那边走一走门路。方悦说他, “你另有空折腾这个, 阿灏他们要回籍了。”
秦太太也问起孙进士的筹算,方灏娘道,“这同进士就得办理差使了,也得看祖哥儿的意义。哎,幸亏有族长大哥和大祖父他们,总能指导着我们些。”
待得送别二人,方灏一家也便一道辞了族长一房、另有在都城的朋友们,南下回籍去了。秦凤仪方悦都去送了一回,如李镜、方澄虽未亲身去送,也都备了礼品给方洙。眼望朋友们各奔出息,秦凤仪与方悦道,“内心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