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仪还是很信赖岳父的判定的。
“宫里夸人,不会如许夸,你有锋芒,你藏锋芒,不会如许夸。宫里夸人,最好的夸人的话,说长辈,至纯至孝。说奴婢,忠心不二。这才是真正夸人的话。”李镜正色道。
“晓得了。”李镜笑应了。
秦凤仪一贯不喜好丫环奉侍沐浴,都打发了出去,俩人你给我擦擦,我给你擦擦,再谈笑调戏几句。当然,会不会再赏一回秘戏图,那就不晓得了。
李镜叹道,“三皇子的生母是过逝的吕贵嫔,传闻, 当年吕贵嫔也是颇得圣宠,但厥后陕甘之战时,吕贵嫔的父亲兄长均是火线大将,却终究死于北蛮人之手。当时救济吕大将军父子的就是平郡王世子,这要如何说呢,曾有人质疑平世子救济倒霉。吕贵嫔因父兄之死,于宫中对皇后有不敬之举,陛下怒斥了她。谁也没想到,她就想不开的他杀了。当时候,我在宫里与至公主做伴读,三皇子与我同龄,也是记事的年纪了。厥后,三皇子年长,与皇后大皇子非常不睦,就是平家,他也是从不来往的。陛下也开导过他,可他还是如此,也就都拿他没法了。”
秦凤仪还挺八卦,拉着媳妇道,“媳妇,再跟我说说其他几位皇子。”
“那你跟太后娘娘挺熟的啊。”
李镜给秦凤仪擦背时,见他脊背正中有块拇指大小朱红的胎记,道,“你这是块胭脂记么?”
秦凤仪坐直了, 问, “这又如何说?”
李镜道,“这谁晓得,不过,父亲说,这怕是吕贵嫔想多了。平家虽则势大,但老郡王并不是那样的人。”
秦凤仪道,“我看,大皇子在太后那边话也很少,还不如六皇子欢娱呢。太后待大皇子很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