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郑老尚书,也觉着,不必再考虑秦凤仪之事了。这位殿下可真是……别小我碰到这等情势,怕想得最多应当是如何操纵情势操纵陛下的惭愧多为己谋些好处好处,凤殿下别个不说,为人当真是,人间有一无二的,想来,甚么嫡皇子啥的,底子没在这位殿下内心啊。
给景安帝诊治的,一贯是太病院院使大人,安院使一见陛下脸伤成如许了,当下内心一颤抖,倒是不敢多问,先看过伤,再诊脉,景安帝摆手,“诊甚么脉,不过是些皮外伤。”
秦凤仪出宫,见他爹正带着侍卫等在宫门口,秦老爷一见儿子出来,赶紧上前,高低打量儿子一眼,见儿子无缺,还是忍不住问一句,“儿啊,没事吧?”
景安帝握住笔的手微微一顿,看那虚掩的半扇门一眼,直待秦凤仪的断交的背影消逝不见,此方继而低头持续批阅起奏章来。
秦凤仪朝地上啐了一口,回身踢门拜别,再未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