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镜笑,“我们走时,他们也不说来送送你,是不是?”
“放心,你一准儿没题目的。”秦凤仪笑眯眯地,“那就先任个来宾。”
秦凤仪持续躺着了,捏儿子屁股一记,道,“臭小子,还瞎讲究哪。”
秦凤仪哼一声。
方家也有信给秦凤仪,也不是方阁老的信,而是方悦的信,秦凤仪一并看了,叹道,“大哥和二小舅子是好的,阿悦也不错。”
罗朋原是中秋以后带着当年的最后一批货色回的都城, 然后, 一见铺子里,见着秦凤仪留的手札, 又听掌柜说了秦凤仪的事。以后, 罗朋把货色交给铺子里的掌柜, 又别拜别了景川侯府和方家一趟, 问可有东西要捎带。这就是罗朋行事之细心了,晓得这两处与秦凤仪干系非同平常,必定挂念着秦凤仪。
秦凤仪出言相邀,罗朋反是有些个难堪,不是别个,秦凤仪天然是美意,并且,俩人这些年的友情,秦凤仪也不成能坑他。只是,罗朋夹了个焦炸小丸子后,放下筷子道,“阿凤,按理,你叫我跟你做事,是瞧得起我。可这仕进儿的,起码得是个秀才吧,我这书也没念几年,之乎者也的话也看不大懂,岂不是迟误你的事。要不,你看那里有吏员的事,让我去办倒是能够。”
“见了。”罗朋笑,还是拱了拱手,秦凤仪一掌控住罗朋的手,当真道,“阿朋哥,我们还如之前一样,如果因着我做了个狗屎藩王,你就‘殿下长、殿下短’的,另有甚么趣?”
李镜给他擦着脸,道,“放心吧,我打发小圆去了。”
秦凤仪此方点点头,李镜给他掠过脸,又喂他吃了茶,道,“罗大哥此次来,这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