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土人们走后,秦凤仪持续与解郎中道,“你来得巧,我们这里刚打过一场。我折子刚送出去,你就过来了。”
任何事情都是利弊两端, 战事亦此。
解郎中一传闻南夷城兵戈了,赶紧道,“南夷州竟有战事,殿下贵体无碍吧?”
“行了,不想说就不说,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秦凤仪道,“倘你们无能,我也就不与你们啰嗦了。你们偏生另有点本领,另有点知己,你们年纪也不算大,一个三十八,一个四十。许知府你在义安知府上八年了,可见,来义安时不过三十二岁,三十二岁的知府,便是纵观朝中高低,你也是出众的了。关知府你来南夷的年初短些,这眼瞅也三年了,你是三十五岁坐上的知府位置。你们这几年如何,一笔揭过,我不是翻旧账的性子。如果你们还情愿跟从我,做出些奇迹,你们现在这般懒惰、老油条的模样,必将得改一改了!”
“虽则此次是斩首三千摆布,但,不知山蛮会何日再来犯,故,我这里的军器设备,断断少不得的,晓得吗?”
解郎中一听,顿时喜的,起家一揖,贺道,“殿下大才,土人归心哪。”
解郎中走后,义安知府、敬州知府过来存候。
秦凤仪还要别离给他们说一说,让他们学学相互的长处甚么的,同时,也警告他们,想一较高低,这没有干系。但是,今后都是本王的兵马,在疆场上,相互便是能够拜托性命之人。
非论土人是如何考量的, 他们肯下山,哪怕最后只要一千人,秦凤仪也悉数采取。最后下山的,男人们多是族里的兵士, 而女人是筹算如阿金部落一样, 想去织造局学纺织技术的, 当然, 也有的想学刺绣技术。
俩人跑过来存候,还真没想过这个,即便他俩没想过,秦凤仪就代他们想了。秦凤仪把与章颜一道筹议的主张同这俩人说了,问他们,“你们觉着如何?”
“还早的很。”秦凤仪道,“这么些土兵下山,如何安设是我这里的事,但,他们既下山来,现下又在军中,兵器设备上,我都答允他们的,现下我的亲卫军如何,他们便如何。我的折子已是递往朝廷了,待你回朝,可得催着工部些,我这里的兵器不能担搁。山蛮前儿刚过来打了一场,嗬,那些个象兵,你见过象兵不?”
这话问的,俩人都不晓得要如何抵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