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甚么话,婚事总得讲究个你情我愿,人家既不肯意,何必强求。”平珍道,“再者,大嫂不是不喜好阿镜么。现在阿镜心仪阿凤,你娘定是欢畅的。”
小郡主微讶,“小叔如何晓得我娘……”后半截话没说出来。
秦凤仪对劲,“你看不出来的还多着哪。”
“那我们一并寻一寻。”秦凤仪笑,“先把阿悦哥拉拢过来,介时再请他帮着说两句话,我想着,我们这是大丧事,阁垂白叟必然应的。”
平珍最喜人热诚,见秦凤仪如此心肠,笑道,“还成,投其所好。方阁老偏疼紫砂,你干脆也别去买了,我这里有套不错的紫沙壶。我于这上头平平,也是别人送我的,你拿去给方阁老吧,也能讨他喜好。”
李镜道,“你这可真是歪打正着,如果万一珍娘舅恼了,可如何是好?”
秦凤仪每天忙得跟个小陀螺似的,第二日一大夙起床,顾不得在家吃早餐,就到李家去。连带吃早餐,另有与李镜筹议糊裱新房这事,秦凤仪道,“赶明儿你再到我家去一回,除了我现在住的院子,我另有几个其他院子。你要相中别个院子,用来做我们的新房是一样的。”
李镜晚餐都没吃,就等着秦凤仪呢。李镜与秦凤仪这里吃着晚餐,平珍倒是在受着侄女抱怨,小郡主道,“小叔好生实诚,就叫这姓秦的骗了。”
便是李钊,也不能不打动了,想着,秦凤仪虽糙了些,这份心委实可贵。李钊道,“起居用度,何需豪侈,适可最好。”
第35章
李镜道,“方悦偏疼砚台。”
“好生想,这是今后我们的新房哪,可得当真的想。”秦凤仪夸大,李镜唇角一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