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朋顿时满脸欢乐,秦凤仪又八卦道,“你们是如何看对眼的啊?”
大皇子尝到了长处,哪怕是忍着恶心,也要装出对秦凤仪的体贴来,没几天,又送了一回东西。
罗朋连连摆手,“我再配不得官宦家令媛的。”
是真的,大皇子因自幼天之宠儿,他娘是皇后,娘家亦是朱门,他是嫡长皇子,自来的供奉一贯是极好的。但现下,大皇子渐渐减了,他一顿饭也吃不了那满桌子菜,想到听闻秦凤仪每餐不过六道菜,大皇子也没减到六道,他觉着,如许直接仿照秦凤仪怪恶心的。不过,大皇子也减了些例。以后,大皇子还叮咛老婆母亲,今后的东西,只要有他的,便要给秦凤仪备上一份。只要有他媳妇的,便给秦凤仪的媳妇备一份,只要有他儿子的,便给秦凤仪家的猪头儿子也备一份。
罗老爷一想,这事不要说王妃乐不乐意,他实在也不大好开口。幸亏,罗老爷虽则厚利,但也知见好就收,与宗子道,“既如此,便罢了。”转头敷衍了老婆,罗太太听闻王妃不肯意,心下颇是愁闷,想着王妃的目光也不过如此,罗朋不过是庶出,她家四郎,但是嫡出的。只是,再有不满,罗太太也是不敢说一字的,不但如此,还得经心极力的为庶宗子筹划起婚事来。
“阿朋哥这话非常。”秦凤仪微微一笑,“我就是想着人去大理瞧瞧去。”
不就是做戏么,谁不会啊!
相对于秦凤仪的不痛快, 大皇子这些天的确顺风顺水。
秦凤仪倒是暗里与罗朋提及大理来,秦凤仪同罗朋道,“我们与大理,毕竟离得远。大理不大抵味我们南夷,我们也不大抵味大理。阿朋哥,你记不记得,都城鸿胪寺,但有别国使臣到京,必是鸿胪寺欢迎。”
秦凤仪悄与罗朋道,“我媳妇说,桂大人家的令媛和杜知府家的闺女,都不错。阿朋哥你要乐意,甚么时候相看一下。”
人哪,就怕明白。
罗朋正色道,“是我对人家女人成心,人家女人估计都不大记得我。”又解释了一句,“王妃经常打发侍女给我送东西,来的多是阿圆女人。”
罗老爷对四儿子的婚事倒也上心,他也问儿子了,只是……罗朋道,“爹,四弟才十四,那位方女人,现在已是二十三了。”
罗太太早在家得了自家丈夫的叮咛,况自进了王府,就王府的各种威仪,也早已令罗太太大气不敢喘一下。不过,罗太太当真是个机警人,非常夸了小圆几句,心下晓得这个媳妇是不能获咎的,也便愈发客气起来。只是,她听闻另有个侍女小方,也是王妃身边奉侍的,便动了心机。回家后同自家老头子筹议,“我传闻,王妃身边另有个别面侍女叫小方的,与我们大媳妇情同手足,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四郎说一说。”家里二儿子三儿子都已结婚,没结婚的就是四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