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仪除了早上熬炼身材,就是跟媳妇一道读书,当然,他也要抽时候见一见先时在都城交友下的朋友。
李老夫人笑道, “喊景川官封的事,是个曲解。阿凤这孩子,心眼直, 一时没有多想。幸亏,是在亲家跟前,我们也不是外人,亲家又一贯刻薄,那里会与他个孩子当真。孩子们小时候,那里有不调皮的。你觉得你那侯爷是个情亏损的,人家阿凤就是想跟他学个强身健体的武功,这都多少天,那孩子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呢。你也劝劝你那侯爷,对孩子得刻薄。”
李三女人小声问李镜,“大姐姐,阿凤哥想了甚么体例给你庆生啊。”
丫环捧上新茶,郦大奶奶又号召秦凤仪吃果子,非常热络。
秦凤仪便说了一通中秀才的事,正说着话,郦远便闻信过来了,一进屋倒打趣,笑道,“传闻你在疗养,我正说去瞧你,你倒是先来了。如何,身上的伤可好了?”
秦凤仪撅嘴看他,郦远笑,“莫恼莫恼,中午请你吃酒。”
李三女人道,“二哥你就会说,你看阿凤哥多故意啊。”
郦老夫人道,“阿凤这来帝都一趟,还挂念着过府存候,又送了那些东西。待他走时,备份回礼才是。”
“老太太就是太宽了。”景川侯夫人捧上厨下新做的玫瑰饼,道,“我总觉着,我们侯府的嫡长女,这般下嫁,也太委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