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见得?”这一次倒是少女和陈抟同时问道。
陈抟向山上走去,少女在前面叫道:“你慢点,等等我。”陈抟不睬,走得更快了,边走边四周张望。忽听少女惊呼一声,仓猝转头,看到少女坐倒在地。一瞥眼,只见远处两个侍从隐在草中,心中怒道:“好啊,毕竟还是还是不信我。”愤恚之下,真想一走了之,转念又想:“毕竟是萍水相逢,人家不信我,那也情有可原。再说光亮磊落,来去清楚,哼,等我帮你们这一次,那就两不相欠,各走各路。”
公子浅笑道:“此处阵势险要,利守倒霉攻,我们打击当然不易,但对方想打击我们,我们只是一味戍守,他们也便不易到手。有戍守之心,而无打击之意,此其一也;对方先用响箭,那是警告之意,我刚看过,箭上无毒,,倘若仇敌故意偷袭,便不会先用先用响箭警告,箭上也当淬毒才是。有禁止之意,无伤人之心,此其二也;前虽有伏敌,后却无追兵,倘若我等就此回转,那便无事。有摈除之意,无围歼之心,此其三也。对方既然只是想禁止我前行,却无灭我之心,朱温老贼与我是死仇家,定然不是他。”
公子翻开水袋,本身先喝了一大口,递给陈抟,陈抟喝了几口,还给公子,公子接过又喝了一大口。陈抟心下又是佩服,又是感激。
陈抟本对这一行人深怀戒心,现在看这公子当此危境,还是气度恢弘,神定气闲,心下佩服。又听少女言到朱温,那是害死外公外婆和父母的大仇敌,不共戴天,不由得激起同仇敌忾之心。
公子傲然道:“不错,我便是李存勖,李亚子便是我!”
公子展颜笑道:‘’兄弟年纪虽小,倒是冰雪聪明,更兼宅心仁厚,本日不战而屈人之兵,不费一兵一卒,不消半分力量,不伤一人而解此危局,做哥哥的实在佩服。”
公子见状一笑,就在路旁草地上坐了,老者奉上干粮饮水。少女瞪了陈抟一眼,道:“喂,小子,傻站着干吗,还不平侍本蜜斯吃喝。”陈抟明知劈面便是仇敌,这公子却视若无睹,浑不在乎,正自惊奇,听少女一喊,不及搭话,公子招手道:“小兄弟,过来坐下。”陈抟嘻嘻一笑,摊开手掌,做无法状,少女恨道:“你等着。”陈抟早看出少女对哥哥仿佛非常害怕。当下走到公子跟前,走畴昔,那少女跟来,围坐在公子中间。
少女恨恨道:“这朱温瘟神太坏,就会干偷鸡摸狗的事,背后里暗害人,在这鬼处所埋伏。”公子道:“恐怕一定是他。此地险要,两山夹一川,恰是设伏绝佳之地,可怪不得设伏之人。”陈抟悄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