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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抟只听得目瞪口呆,大大惊奇,心中暗叫:“周公庙那一尘老衲人说的真对,女人真是多面善变,实际中都是如许,更别说梦境了,那定是天上地下,非驴非马。老衲人不解女人之梦,说是无解,倘若强解,必成曲解,说的可真是太对了,一点不错。不能再骂了,不能再哭了,受不了了,必须想个别例。”俄然叫一声,停上马车。郑晓伊听到他叫声,当即住嘴不骂,开口不哭,翻开车帘,道:“如何了?”陈抟道:“坏了,坏了,该当让冯大哥差人给我们大人捎个信,他们就不担忧我们了,要不,他们又担忧,没找到我们,又不能出发归去。”郑晓伊笑道:“我当是甚么事,一惊一乍的,你放心,你那义兄必然会扣问你那心上人,到时天然会有所安排,人家一个大帮主,天下第一,不,你说的世上第一大侠,没这点见地?何况另有你那既是女男人又是小萝莉的大嫂?瞎操心。”陈抟恍然大悟,道:“是是是,听你一说,我就放心了,你比我还聪明,小时候也必然比我还乖。”郑晓伊娇笑道:“可不敢当,能得你陈少侠金口一赞,可真是天大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