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恩哭着,想喊,但嘴里喷出鲜血,他的认识恍惚了。他倒地时,看到瑟琳娜拿着钥匙,就是费舍尔身上的那串,正在给斯派克开门,汉斯小跑着,追上费舍尔,将短剑夺下,砍了费舍尔的脖子。
柯恩对着黑胡子的手狠狠砸去,黑胡子前提反射般地将手缩归去,痛骂道:“去死!本来是你,柯恩,你这个鄙吝鬼,敢打我,你相不信赖明天监狱长直接给你吃饱鞭子。”
“对,”肖恩眯起眼睛,用力吸吸鼻子,“熟谙的味道。”
“你痴人吗?笑那么大声!”汉斯低吼道,“照我说该潜行出去。”
“别学我说话,痴人。嘿!给你黑胡子爷爷来点儿酒,不然明天我向监狱长告密你们!”黑胡子将铁栅栏拍得啪啪作响。
“你疯啦?”柯恩瞪大眼睛,舔了舔嘴唇,“竟然把酒带出去了,让监狱长晓得的话……”
“乖乖,没想到地底下另有这么大的处所。”黑胡子咂舌道。推开拱形的门,一座大桥呈现在世人面前,大桥的绝顶,亮着火把。桥下模糊传来流水声。
“嘿!说你哪,朗姆酒的味道让黑胡子的肚子咕咕直叫喊。别想骗过我的鼻子。”肖恩的嗓门在牢房的走道里回荡。
“就你?我感觉柯恩才更对我胃口。”瑟琳娜趴在铁栅栏上,解开腰带,上衣里的胴体半遮半掩。
“哈哈哈,吹吧吹吧,归正吹牛不消上税。”汉斯的笑声响彻走道。
俄然,黑胡子一把抓住铁棍,柯恩的脸重重地撞在铁栅栏上,这一撞他眼冒金星。
地牢的门被翻开了。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里,依托墙上每一段间隔的油灯停止照明。汉斯打头阵,黑胡子断后,四人摸索着进步。
汉斯松开手,举起双手,笑道:“别叫人,费舍尔,实在我建议让柯恩与黑胡子来一场公允的决斗,给大师添点乐子。”
“可惜你尝不到。”柯恩对劲洋洋,抿上一口,然后板下脸来,威胁道,“你如勇敢说出去,谨慎你的舌头,黑胡子。”
一个狱卒打着哈欠,劈面走来,见到四人,揉揉眼,大喊起来:“拯救!来人啊!”
柯恩眯起眼睛,他将棍子捅进栅栏的裂缝里,戳到肖恩的肚子上,拿着酒杯,在肖恩面前晃了晃:“大海的味道对不对?”
费舍尔推了他一把,说道:“没事,黑胡子活得不耐烦,明天拖出来先打一顿。今晚还是好好喝一杯。”
“山里的蒲月和山下当然不能比,”费舍尔将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又拿出一瓶朗姆酒,“来,喝一点,去去寒。”
“红发义贼是我的女人,你敢碰她?”汉斯一把掐住柯恩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将柯恩的脑袋重重地砸向栅栏。
肖恩狠狠地拍打铁栅栏:“去你的大块头,敢说我矮,敢说我丑?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黑胡子爷爷在基罗群岛上,有多少女人争破头要和我睡一早晨。”
俄然,他感到一阵刺痛,胸口热乎乎、湿哒哒的,低头一看,热血喷涌而出。转过甚,他看到汉斯从牢房里走了出来,黑胡子一用力,朝他笑笑,将铁棍捅进他的背后,刺穿了胸口。
汉斯抓住铁栅栏,隔着墙骂道:“你这又矮又丑的海盗,大早晨的说甚么疯话?哪儿来的酒?狱卒值班能喝酒?别吵我睡觉!”
汉斯哈哈大笑:“折腾得还不敷。瑟琳娜,我想一早晨折腾你呢。”
“实在我也想喝一杯。”等费舍尔往前走,柯恩的手被瑟琳娜拉住,他看着俯身半跪着的瑟琳娜,充满线条美的胴体模糊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