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半晌见其弟眼中尽是倔强之意冯若芳唇角扯出一丝苦笑道:“自当日和约即成数十年间渤海并无负我之处要说此次本没有不让的事理只是二弟可曾想过这一让以后又当如何?”
直用了柱香工夫饮尽盏中香茗的冯若芳一声不舍的长叹复又阖目回味半晌火线才将神采一收淡淡道:“二弟心火交集此来却不知所为何事?”
还不待他说完早见那冯若芳面上稍带喜意道:“噢来得好快!二弟走随我往庄门处迎上一迎。”
冯若龙素知本身这位大哥的脾气当其煮水煎茶之时便是天大的事也自搁到一边去是以心下虽急也并不开言自伸手取过盏茶小口呷饮无法品茶最需埋头似他这般心中有事这茶香到底吃得几分也就只要天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