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街上卖东西的都是厂家开张,八成是骗子。”
我们四个骑得一个比一个快,后边的城管像是追了一截,但大南门这块是个十字路口,人多车多,我们骑车子走位矫捷,一转眼就把他们甩开了。
周江霖喊了一句,转头登上车子就跑,我们三也缓过神,纷繁骑车子跑。
李阳这下不辩驳了,只问,“那原价得喊多少钱?一百二十?”
“愣着干啥,骑车子跑!”
周江霖骑的缓慢,“一会人都被抓了,你还想要货,快跑吧。”
李阳撇撇嘴,不敢说话了。
李阳这时挺镇静,就张嘴大喊,“原价八十,现在四十,吐血大措置……”
我们几个一扭脸,就瞥见几个穿戴礼服的城管往过走。
这话倒提示了我,对呀,王莱莱她家那么有钱,我咋不晓得问她借呢?但转念一想,我和王莱莱现在的事儿已经够说不清了,这要再借这么一笔钱,铁定是胶葛到一块了,今后扒也扒不开。
周江霖道,“那好吧。”
我这时看了看时候,已颠末端下午上课的点儿有非常钟了,就说,“从速走吧,已经早退了,打闫强和李将的事儿,完了我再和你们说。”
完了我们四个又骑上车子去了周江霖他家,很快就搬了两箱衣服出来,在门外数了数,大抵有三四十件。
周江霖还是老模样的一笑,“说哪儿的话,都是兄弟。”
我想了想,“那行吧,财神,你这笔账,今后我、大个另有李阳,都会记得。”
我不由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咋这么多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行么?”
“小伙子,你们这么小,不会是哄人的吧。”
周江霖摆摆手道,“老迈,一看你做买卖就不可。这衣服拿到店里,能卖到五百,但我们几个这小不点在街上,最多能卖四十,不然没人要。”
“你踏马乱喊甚么!”周江霖很焦急的捂住了李阳的嘴。
接下来我们四个就站在网吧门口,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还是没相出啥好体例。
我就欢畅的说,“一件八十,如何也够了啊。”
周江霖胸有成竹的一点头道,“我家有一间屋子放的都是存货,我记取夏季的密斯裙子,每件进价八十块,我们如果抱出来两箱子放在街边便宜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啊!”
这个时候我都有点泄气了,难不成我郝飞就不该混?如果之前不混,就这么挨着打,也许和张静还分不了手呢。
我们四个不由哈哈一笑,我说,“得了,快上课了,我们也别迟误时候,从速行动。”
周江霖就道:“街上写的那是原价,你喊得这是进价,能一样吗?这一堆货乱糟糟的摆在这儿,你才打五折,能有啥吸引力?”
我说:“咋了,你有主张了?”
周江霖笑了笑道,“想卖的快,就得要爆点,看我的。――走过的路过的瞧一瞧啊,厂家开张,老板跟小姨子跑了,原价三百六的衣服,现在只要四十,来看一看啊!”
周江霖摇点头,“大姐,我们这限购,每人最多三件,四十最低价,你看着买。”
我们四个说干就干,带着两箱子衣服,跑到了龙城大南门四周,那边离火车站不远,人流量极大,卖衣服必定是不愁。
李阳把他一搂,笑道,“财神啊,我这会感觉把,当初打你就是我们的缘分,如果不打,说不定干系还没这么好呢。”
周江霖有些绝望,“那还是差点啊,要不我再回家拿点衣服,我们换个处所再卖?”
“小伙子,来五件能便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