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祯的吻很体贴,不徐不疾,缠绵深切,只是气味滚烫,船舱内又和缓,他暖和颀长的手指抚摩着她的脖子,一手紧圈她的腰,垂垂吻的肆意。
萧祯抬起了龙卫凤的下巴,凝目在她的脸上,终究,却只是伸拇指,用指腹悄悄的在那柔嫩的唇瓣上擦了擦。随即将她在怀中裹的更紧些,双目一闭,仰身靠在榕树上,面上暴露些痛苦的神采。
一时上了船,给萧祯预备的仍然是较宽广的一条,内里早就铺设好了,想到夜晚酷寒,乃至在舱内都预备好了被褥等御寒之物。萧祯出来,将龙卫凤放在铺了猞猁狲大裘的地铺上,龙卫凤睡梦中乍分开了他暖和的度量,仿佛另有些不舍,伸直摸索了一下,萧祯拿起锦被给她盖上,她这方不动了,裹紧了被子,又沉甜睡去――昨晚因赶着来乐陵,很晚才睡,且又半夜起来了一次,大抵本日是困乏疲累的很了。萧祯看了看她,无有不当帖之处,这方出来,到船头上问是如何回事。
萧祯闭着眼,却始终并未睡着,他想了很多。
问下来才晓得,那船家并未找到他们,他们是见萧祯等人久久不归,这才沿湖寻觅,觉得萧祯等人是到了湖劈面的、传闻有几间庐舍的一个观景之地去了,谁晓得找到那儿发明也竟没有,这才急了,别的雇了船只,进湖来寻,湖又大山又多,又逢浓雾气候,好轻易才摸到这座岛上,就弄到了这个点儿。
及至她穿上鞋子了,却听他冷冷的声音道:“你到哪儿去?”
萧祯就一笑,笑的还挺不能按捺,仿佛是感觉她这应对办法太好笑了。他本身在她头顶笑了一会儿,俄然渐渐放开了钳制她双手的手。
这扑通一声声音大不大不说,船体却跟着摇摆了一下,四野刹时温馨,只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