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有点不普通,弄得我一头雾水。
但是这小子口风不严,很快大块头和兰兰都晓得了。大块头专门回家拎来一瓶茅台,和耗子一起来向我道贺。兰兰却伶仃把我叫到了没人的处所,一脸怒容。
“老迈,你是不是把飞飞给、给办了?”
我吃惊不小,结结巴巴地说:“可、但是你如果、如果大了肚子如何办?”
我的话没说完,她的嘴唇就把我的嘴给堵上了。
耗子俄然欢畅地跳起来,握住我的手:“恭喜老迈,道贺老迈。哈哈,我太欢畅啦!”
“你他妈的欢畅个屁啊!”我有点难堪。
“老迈,这类事情你瞒不过我。”耗子摆摆手,呲了呲老鼠牙低声说:“我说过,我会相面,对于女孩子,我搭眼一看就晓得她是不是处女。明天飞飞和你出去的时候还是完璧,但是刚才我一看她的眉眼和走路的模样就晓得她已经破身了。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那次我们黉舍要和邻近的一个处所职业中专搞活动,门生会构造。门生会要飞飞把活动内容安排等一些文件送到阿谁中专去。那天下午飞飞给我打传呼,让我送她去。我就骑了摩托车带她去,临走时耗子和兰兰还专门叮嘱从速返来。我们赶了一个半小时的路才到,等她办完了事情,已经快四点了。中专门生会的主席挽留我们,特别是他对飞飞冷傲不已,大献殷勤,让我们吃完饭再走,说本地有一处名胜古迹,我们能够去看看。
我顿时傻了,俄然对耗子感到一种莫名的奥秘,这小子必然是身怀异能绝技。
固然我能够纵情享用飞飞斑斓的身材和欢爱的欢愉,但内心总有丝丝隐忧。我开端觉得她身材有甚么弊端,给她诊过几次脉,统统普通。黉舍查体,我也专门去问过飞飞的环境,大夫老是说:“如果徐飞飞同窗有疾病的话,我们中间就没有安康的人了。她的身材结实得象只小马,统统普通,没有任何题目。”
飞飞俄然笑了,羞怯地说:“看你笨手笨脚的,是不是也是第一次啊?”
我顿时大窘:“嗯,当然,我是……我真的不……”
我晓得必定一顿臭骂是免不了了,伸着脖子等着挨刀。
厥后我才晓得,本来耗子这小子早和兰兰暗中好上了,只是没有公开,直到我把飞飞弄到手他们才公开。飞飞把他们一顿臭骂,说两小我合股出售她。
我内心有鬼,有点发虚:“你、你小子这么看我干吗?”
飞飞晓得我对这个感兴趣,一口承诺去看看。门生会主席亲身开这摩托车带着一名同窗带路,我和飞飞骑车跟从。看完了古迹,飞飞看到那座山风景娟秀,来了兴趣,要登山,我们只好又和她一起登上山顶,飞飞镇静得要命。
大三的课业更多了,耗子、飞飞也是,同时门生会的活动也更多,大块头也常常出去比赛,我们平时见面的机遇少了,但是只要都在校,周末集会还是对峙。
我莫名其妙以后,开端模糊感觉飞飞必定有别的很严峻的题目了。
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一僵(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类环境),但顿时规复,吻着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如果你真能让我大了肚子,我不但不会活力,还得感激你呢。”
事情真相飞飞说的,我们每周都约会,每次都热忱如火,极尽缠绵,也向来不采纳任何防备办法,可不管我们如何放纵,直到我毕业,飞飞也向来没出事。我问她是不是吃了药,她果断地说:“我绝对不会吃那东西,有害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