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八点多就睡下了,本来我和飞飞睡一顶帐篷,可此次飞飞非要去和皮亚男睡,能够聊谈天,我也没体例,只好本身睡。
我们洗完了,回到营地,飞飞和皮亚男把饭都做好了,我们让她俩也去沐浴,等她们返来一起吃。
“哦?是吗……”
她喘气着,伸手捞过我那半瓶酒,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气,抹抹嘴,递给我,我接过来也用力灌了一口。我拿起烟来,递给她一支。
看到她的这个充满引诱的模样,我实在抵当不住,感觉一股热血呼地一下冲上了头,一阵眩晕,心脏砰砰直跳。
内里月光亮亮,各处银辉。昂首一看,空中的玉轮又大又圆,固然天空中一层昏黄着一层淡淡的烟气,却遮挡不住明月的光辉。我蓦地想到现在已经是农历十五了。
飞飞看出来了,悄悄地靠过来问:“阿龙,你、你如何了?仿佛有点……”
皮亚男已经有了几分酒意,说到这里,高兴地大笑起来。
我吃一惊:“皮亚男,你也太早熟了吧?”
老祝一指西边:“过了这片密林,翻过一座火山岗,就能瞥见狮吼火山了。不过,到了那边可就伤害,大师必然要进步警戒,特别是早晨,那边有吃人的恶魔,传闻好多猎人都在那边失落了。”
“如何?阿凯不是没事了吗?”
我们狠恶地做着,行动狂野,皮亚男开端还咬着牙节制本身不出声,可厥后也忍不住嗟叹起来。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一阵高-潮过后,我放开她,喘着粗气坐在垫子上歇息;皮亚男踉跄了一步,跑到我身后,一屁股坐下,和我背靠背坐着。
我吃了一惊,愣住了。
“哦,是啊,可惜。”我停了停,说:“嘿嘿,刚才我还觉得你要对我说你是处女呢。”
我本身躺在帐篷里,烦躁不安,翻来覆去地烙饼,底子睡不着,却闻声老祝和大块头他们那边传来如雷的鼾声。我折腾了一阵,看看腕表,九点多了。实在躺不住,想再去湖里泡泡。起来一手拿了毛巾、烟和半瓶喝剩下的白酒,一手拿了一张防潮垫子,只穿戴短裤,出了帐篷。
“操他妈的,你那么小他也能下得了手,真是牲口!”我说:“该剁了他!”
等两人洗完了返来,我们一起用饭。大块头把背包里的白酒拿出来:“来,大师一起喝两杯解解乏。”
她抽了口烟,长长出了口气,轻笑了一声,说:“龙哥,你真猛,弄得我疼……”
“是啊,我当时满内心都是这么想。”皮亚男又抄起酒瓶喝了一口:“而后他常常趁妈妈上夜班的时候来欺负我,他怕我有身还逼我吃药,我抵挡或不吃他就打我,我恨极了,恨不能把他撕碎。初二的下半年,黉舍建立技击队,没有几个女孩子报名,我第一个报了名,我就是想练好了技击,有了力量要狠狠地经验这个牲口。我初三毕业,考上了别的一所高中,路远,得住校,这恰是我求之不得的。妈妈仿佛也感遭到甚么,同意我住校。可阿谁牲口和我妈妈大吵大闹,还到黉舍来胶葛我,我急了,找了两个男同窗在校门口狠揍了他一顿,他吓得不敢再来。我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也不在家里过夜,算过上了温馨的糊口。我持续练技击,还插手了黉舍的健美练习班,代表黉舍到市里和省里插手过技击比赛,还拿过奖,我很高傲。高二的时候,有一天,妈妈得了沉痾,我归去看她,天晚了,看到阿谁牲口上夜班不在,就住在家里。没想到阿谁牲口上的是小夜班,夜里十一点多就放工返来了。他晓得我返来,欢畅得发疯,他色胆包天,半夜竟然光着身子跑到我的房间里来又要施暴。可他不晓得这个时候的皮亚男已经不是之前阿谁肥胖有力的小女孩了,我跳起来,三下两下就把他打翻在地,他惶恐地几主要逃窜,都被我抓住头发拖返来,然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的暴揍,打得他遍体鳞伤,口鼻窜血,他还不敢喊叫,怕让我妈妈闻声,只是不断地跪在地上低声告饶。我气愤到了顶点,拿起一把生果刀,要把他阿谁欺负过我的脏东西割下来,这一下把他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我妈妈闻声了,挣扎着过来拉架,我们拉扯着,我在暴怒当中一刀刺畴昔,一下子刺中了那牲口的左眼,他满脸是血,惨叫不止,成果他今后成了独眼龙。可他竟然也没敢张扬,对人说是不谨慎撞到了树杈上。龙哥你说当时我有多痛快!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