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潘传授说：“发掘事情已经结束，我们的人已经走了大部分，把东西根基上都运走了，剩下这些在做最后的扫尾事情，也都完成了，明天就走，要穿越戈壁去阿克苏，我们能够一起走，路上能够会商会商，相互学习。哈哈！”
潘传授托起司命符细心看了看，摇点头：“这个是水晶吧？我们是发掘出来几件玉器，都是昆仑玉，没有一件水晶成品，更没有这类粉红色的水晶。这块水晶真标致！”
“哼！聪明你个猪头！”大块头忿忿地：“这些事只要龙哥晓得，也没听你讲出个二五来。有本领出去练练……”
我通报了姓名，然后向潘传授要求在这里过夜，潘传授立即同意了。我就让阿克拉和大块甲等人去卸骆驼，在岩石的背风处搭帐篷，统统安排好，天也黑透了。我们拿出带来的白酒、葡萄酒、啤酒、牛肉、羊肉、干鱼、罐头、果脯、葡萄干之类的东西来找潘传授，请他和留守的五个门生一起来喝两杯。
潘传授过来讲：“本来这里堆放一些胡杨树枝和草，把这块给挡住了，偶然中把这块处所给庇护了下来，以是剥蚀的比较轻。”
“哈，这个就成心机了，”潘传授已经有了几分酒意：“我们在前面胡杨林的边沿处九米多深的处所挖出来一个甲字型大墓，非常象中原地区西周期间的贵族墓葬，墓道、墓室都很完整，可你猜如何着？内里除了有两个镇墓的石虎和几具乱扔的混乱骷髅骨以外，空空如也，别说棺椁、陪葬品，连个破陶片都没有，就是一座空墓，很像是造好了但没无益用的墓穴。”
飞飞和皮亚男一起说：“甚么意义嘛，你给讲讲。”
“嗯，还能够，”潘传授喝了一口白酒，咋咋嘴：“这里叠压着好多层，挖出来一些物品，大部分都是陶器，有一部分是相称于明朝的，另有一些房屋的根本，申明这里起码在明朝另有人在这里居住，最可惜的是没发明大范围城池的陈迹。本来据一些零散的记录说这一带曾经有古国和古城，但是此次发掘没有发明，能够发掘的处所不对。过几年我还会再来搞一次，不过阿谁时候这片绿洲另有没有就不好说了，它缩小得很快。本来这里另有一个小水塘，现在也被风沙埋没了。在我看来，这里用不了两三年就完整变成戈壁了。”
“那么这个‘聪明与神通’呢？”耗子问。
我赶紧说：“大块头，不懂不要乱讲。这个非天不是那种飞天，人家没写错。敦煌的那些飞天是天女，而这个非天是指佛教‘天龙八部众’中的第五部的阿修罗。传闻阿修罗福报殊胜，邻次诸天，只是多行奉承欺诈，没有天德，以是名为阿修罗，意义就是‘非天’。这块残存的壁画用七宝行树分红两块，实际上是讲了两个佛教故事，这个讲得是‘沙弥诵经’的故事，右边这个讲得是‘聪明与神通’的故事。”
耗子对劲地戳戳大块头隆起的胸肌，又指指本身的脑袋：“大块头，闻声没？神通之力不如聪明之力大。”
潘传授拿起一瓶白酒，很欢畅：“嗨，我的酒好几天前就喝光了，就盼着这口儿呢。”
大块头呵呵笑起来：“龙哥你看啊，这个画上的人又壮又丑，凶神恶煞的，可他中间写着‘非天’，应当是‘飞天’吧？把字还写错了。这是我看到的最丑的飞天了。哈哈！”
“不不不，”潘传授仓猝说：“我一辈子研讨当代文明，可对佛教只是略知大抵，对这两块壁画的内容我还真不体味，本来记录下来想归去查查质料。既然小兄弟晓得就详细说说，我也非常想听听小兄弟对这块壁画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