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言起家畴昔，扫了下头一眼：“宋洵，依你看，这掌柜的可有题目？”
青蓝色的烟重新环绕在大堂，不一会儿就颠末窗户和楼梯，伸展去后院和二楼。
夺神香的烟雾消逝殆尽，堆栈各处重新变得清楚，仿佛洁净了很多。宋立言跟着小二上了二楼，就见头一间房门口非常随便地挂着个“天字一号”的牌子，排闼出来，灰尘劈面。
堆栈大堂里鸦雀无声，等楼似玉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中间坐着谁的时候，她生硬地扭头，就对迎了宋立言不太和睦的目光。
霍良偷偷打量大人的面色，感觉内心发忤，正踌躇要不要上前打个圆场，却听得宋立言慢条斯理地开口：“掌柜的放心，堆栈的买卖迟误不了。官邸要补葺，出入不便，你这堆栈既然离衙门近，那本官且就住上两日，直到结案。”
但是，除了楼似玉，没人能瞥见，而楼似玉就算瞥见了，也只能低头装瞎。
这是夺神香，乃上清司对劲之作，一旦扑灭，百步以内妖气必消，是上等的宝贝。
宋立言的直觉奉告他，这位掌柜的有题目，并且题目很大。
楼似玉天然也是跟着走的，只是，撩开后院门口的帘子，她问了李小二一句：“人呢？”
他这么说，霍良却不敢当真啊，跟着往外走，却悄悄拉了拉楼似玉的袖子：“掌柜的，你可很多费点心。大人真在这里住下，如果有甚么差池，那可就费事了。”
轻舒一口气，楼似玉放了帘子跨过门槛。
“狐狸？”宋洵更是点头，“若那掌柜的是狐狸，那里敢站离大人那么近？”
“掌柜的熟谙这香？”他伸手，将背面佛龛前的香抽出来，放在她面前。
收回神思，宋立言立即带着世人去今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