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敢怠慢,如果让它那巨大的脑袋靠近,一口就是一人,谁架得住?当即,枪里另有砂弹的都将枪口对准了那天发疯而来的花斑树蟒,没砂弹的也是缓慢往枪口里填装火药铁砂,以对付下一次进犯。这老式长筒火药枪每打出去一枪,就得往枪口里塞火药铁砂,然后才气放第二枪,固然老套机器,但在这类环境下总比没有好!
福叔一咬牙,翻身脱下内里的风衣,一个霸王卸甲,将风衣临风一甩,不偏不倚,恰好落在那蟒头之上!那花斑树蟒被蒙住了脑袋,顷刻间不见了天日,心中顿时就慌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缩回身材就往脑袋上一阵缠绕,只想把蒙在脑袋上的那件风衣给扯下来!
且说那别的两条花斑树蟒见那条最大的花斑树蟒吃了大亏,那里肯罢休,也都建议狠来,吐着长长的信子作势欲扑!村民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兄弟被那花斑树蟒一口扯成了两截,一截葬身蛇腹,另一截还在众目睽睽当中,可却只剩下一只腰两条腿了,杵在哪儿看地人是心惊胆战,方才打起来的士气顷刻间减退了很多,世人眼中无不流露着浓浓的惧意。祖训甚么的都是假,面前死了人才是真,天大的事儿也抵不上本身这条小命儿啊!
它那巨大的头颅在人群中撞出一声声闷响,旋即一扬脖子,就吞下了一个大活人!因为事出俄然,间隔有太近,大伙儿固然端着长筒火药枪,可谁也没敢扣动扳机!因为谁都晓得,如此近的间隔,开枪必定是要误伤火伴的!但那花斑树蟒现在已经扎进了人堆里,如同狼入羊群,它尽力发挥起手腕来,那但是挨着就残、碰到就伤啊!现在枪也不敢发,一时候,只得眼睁睁看着四周的兄弟死亡蛇口、葬身蛇腹!
也就是福叔艺高人胆小才敢这么干!平凡人面对这巨蟒哪怕是看上一眼都是腿脚发软,那里还敢与之对抗!不过这就跟吃螃蟹一样,只要有一小我带头往前冲,大伙儿也就有了些底气,奶奶的!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咱今儿个就和这牲口拼个你死我活!内心头这么想着,也是一股脑涌了上去,劈面死死抱住蟒尾,同手手上一翻,握着匕首用力扎进蛇身,然后用力一拉,斯拉一声就是一条大口儿!
这说来也是火烧鸡毛,事事该着!我话音刚落,之听的背后的灌木丛里一阵窸窣作响,不等我们反应过来,一条乌黑的庞大身影好像一道玄色的闪电,眨眼间就来到了我们身前!好家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来者不是别的甚么东西,恰是消逝不见的那条最大的花斑树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