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节制着木头人回身,手里的短刀向着另一只木头人划了畴昔。
灯笼是不知倦怠的,而我则不成,一口气跑出去二十几里路,有些口干舌燥的,喉咙里火烧火燎的。
我没法再归去,只得硬着头皮往内里走去。
见对方不敢过来,我这才愣住脚步。
他从速节制着木头人回身,手上的短刀切割氛围收回嗤嗤的声响,非常有气势。
而我听到的声音,很能够就是有人在用刨子刨木条。
它们的双手上却没有手指,而是各插着五柄短刀。
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莫非另有人在干活吗?
看得出来,那些木条都是手工磨制出来的。
横线有十几公分宽,色彩很深,就跟用血画出来的似的。
我们就在那边对峙着,看来我不能按原路返回了。
这个时候,一个有些阴沉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既然来了就出去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