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是如许。”顾夜白一声嗤笑，也未几话。
“你说，”顾夜白口气轻柔，目光却冷，“先答复题目，才有资格还价还价。”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她也仓猝退了数步，脚下一个踉跄，倒是碰到了背面一张桌子，霹雷一声，一室的覆信。
她的声音，透着几分惶恐。
触感软腻。
“你方才不是已经清清楚楚申明无可奉告了吗。再说，你又凭甚么以为我必然会听你的解释？”
“等一下，你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
“这句话该我来问不是吗？”他语气伤害。
顾夜白却俄然讨厌起这场胶葛来，游戏要敌手聪明才好玩，这女生倒是如此低劣。
“我说过，如果你要持续游戏，我也不会罢休。”顾夜白嘲弄地勾起唇角，两通匿名电话，外加明天的“巧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