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陆远悄悄踢了一脚晓辉。
白全福将撮子递给陆远。对于孩子的孝心,白全福是乐于享用的。
“我又不骑,留着长锈啊。”
“小月奉告我的,她跟巧玲姐都结婚姐妹啦,无话不说的那种。”
“那不会,我还想把您的绝招都学来呢。”
“你咋啥都晓得呢?”陆远掐着晓辉的脖子问。
“师父您放心,我忘不了的。师父您别沾手了,我来。”
“明儿开端吧。清真寺晓得不,西墙外那块空位,就是我们的撂跤场子。每天呀,你那些离得近的师哥都在那练。每个礼拜天,甭管远近,你这些师哥们除了有究竟在来不了的,都会到撂跤场子聚齐,相互参议,比比凹凸。小远啊,跟我学撂跤可苦哇,起五更爬半夜,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是最起码的。都说不刻苦中苦,难为人上人。既然拜了师,那就踏下心来好好学。不求本事多大,也甭争凹凸胜负,就图个强身健体,不受欺负。”
“我进本身家屋敲啥门儿,快起来用饭,不然我掀被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