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画终究没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徒弟说,我谢师兄是风采翩翩、玉树临风、百年可贵一见的美女人,还是当世好男人的表率。徒弟还说,若不是谢师兄前几年娶妻了,不然必然要促进一段师兄师妹的完竣姻缘。”她好想把躲在穷乡僻壤的徒弟揪出来,扎成刺猬如何办?
助理默,连名号都出来了,有一种穿越当代文人骚人流行期间的诡异感。不对,圆一,如何听着像是和尚的法号?
助理面上一僵,一时不晓得如何接话。但他毕竟是见过场面的人,很快调剂好脸部神采。“同窗的徒弟是?”嘴上这问,内心却在腹诽:这年初谁还管教员叫徒弟!俄然有一种穿越武侠片的诡异感,还带对暗号的。
助理:“……”他很肯定,上周同宋传授一起拜见的谢大师是位满脸褶子、满头白发的老者。风采翩翩?玉树临风?百年可贵一见的美女人?骗鬼。如果他的影象没出错,前年景婚的是谢大师的第一个重孙子,而下个月重孙女会办丧事。如何办?好想笑。
宋传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