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姐姐,怎好费事你呢?”于二蜜斯客气的说。
“好了,哭甚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床上的于氏表示素霜将吕姨娘扶起来,笑着说,“我说娇娘如何这么爱哭,本来本源是在这里。”
陆远山倒是也留了两日,可惜嵊州公事繁忙,那边派人来催促几次,不得已,留了喜来在外院听后调派,也就回了嵊州。
主仆几人正在话旧,俄然有丫环通报,说:“二蜜斯来了。”
“夫人,奴婢来迟了。”吕姨娘跪下来,刚张嘴喊了声夫人,眼泪便跟着流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宝仁堂的大夫日日上门诊脉,素雨在东配房小耳房内,设了个小药炉,每日煎药都是亲身上阵,不假别人之手,素霜和王嬷嬷也是忙前忙后。
娇娘不想理她,扭头抱住王嬷嬷的脖子,背对着她。
“如果老爷能相中个身家明净的,我就舍了这张老脸去给求夫人,将这丫环买过来,送去嵊州服侍老爷,也好给吕姨娘添个伴。”于氏说着,看了一眼吕姨娘。“后院添小我罢了,我还没那么吝啬,家里也养的起。我怕的是这丫环见老爷俊美多才,将本来已经订过的婚事坦白下来。”
初见这个遍身绫罗的年青女子,还是王嬷嬷在前面提示,才明白本来着插金带银的女子就是本身的姨娘。没想到姨娘当年也有这么风景的时候。
于二蜜斯被扫了脸面,眉头微皱。
“我们家就这一个女儿,稍稍宠点又有甚么?”于二蜜斯话还没说完,就被于氏打断,“二妹,按说你父母都在,我不该过问你的婚事。不过大姐我如何也长你七八岁,我如果给你说门好婚事,莫说父亲不会辩驳,就是夫人只怕会更欢天喜地。”
吕姨娘哪敢和她论甚么姐妹,羞怯的笑了笑,退到于氏床边。
吕姨娘没进朝霞阁时,于氏就安排她娇娘住在一起。
陆娇娘跟着吕姨娘前面出去的,出去便闻声于氏调侃她,不美意义,就躲王嬷嬷怀里。
只见东配房门外铜钩上挂了个臻紫色的帘子,出来先是一张书桌,书桌前面是个百宝架,架子后背糊着锦纱,上面零零散散放着些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