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于二蜜斯不知如何辩驳母亲,一狠心将上辈子母亲劝她的话说了出来。“大姐嫁奁丰富,我如果能做填房,府里就不消帮我筹办嫁奁了。”
于二蜜斯一看到刘嬷嬷的那张脸,气不打一处来,回道:“我不过是饭后消食,能碰上甚么外人,你是说大姐的院子里有外人收支么?”
当晚夜色浓浓,或许是近拜别,无端的生出些念想,她悄悄和母亲透露了本身的谨慎思,谁知母亲却叱呵起她。
直接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于氏还活着,不但活着,还又生了个儿子。
她又不是甚么三岁的小孩子,现在到了大姐的地盘,还能傻乎乎的自投坎阱么?
她委曲极了,上辈子,她没有一点嫁给姐夫的心机,倒是母亲日日在她耳边劝说,才成绩厥后的事。这辈子,倒是她心心念想,母亲却死力反对。
连氏看她一脸悔怨,便说:“你有了这设法,如何不提早和我说。我们提早商讨,说不定能事成,现在确切晚了。”
于二蜜斯于梦婵正躲在西配房中光荣,还好她眼尖,在西侧院中一眼就看到陆远山,早早的就遁藏开了。
连氏见她面色微红,便问道:“你是不是见过那陆远山?”
于梦婵在上京待了半辈子,天然不会怕大姐在这上面乱来她,也没将母亲的话放在心上。
连氏见她还在唉声感喟,又安排了贴身婆子刘嬷嬷护送她到上京。还特地叮嘱刘嬷嬷必然要看好过二蜜斯,如果她有甚么异动,必然要禁止住。
于二蜜斯正心烦着,她晓得刘嬷嬷是母亲派来看着她的,怕她又有甚么小行动。
她不敢给母亲细说,只是含混的说道:“如果大姐难产,我作为填房嫁入陆家也是不错。”
刘嬷嬷见她如许说,连大声说:“我只是问问蜜斯去哪了?可没说大姑奶奶院里如何样。”
于二蜜斯支支吾吾不知如何答复。
刘嬷嬷得了这话,一起大将于二蜜斯守的死死的。
于二蜜斯目瞪口呆的看着连氏,莫非,上辈子是母亲脱手,大姐才会命丧府里南院的?
如果陆远山见了她,还当她是个丫环,再和于氏说要她就不妙了。
说着,连氏一脸正色,“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无用,你不要纠结此事。你大姐已经承诺我,会带你去上京,给你找一门好婆家。等你说好婚事,我这边再去给你送嫁,你从上京出嫁,你大姐定会给你添妆。她手里漏下来点就够你用的了。”
连氏见她如许,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不要看他皮相好就动了心,男人要能有担负才行。那陆远山靠着你大姐的外祖家才有这官身做,没了你大姐的助力,他能保住这官位就不错了。”
这不,刘嬷嬷见于梦婵歪躺在炕上,便过来问道:“蜜斯,你午餐后出去,没碰上外人吧。”
于二蜜斯住在西配房,屋里贴身服侍的是她本身带来的观琴和品书两个丫环,可门外另有几个粗实的丫环,那些可不是她们本身人。
于梦婵当然不敢将刘嬷嬷赶走,她也不过是出个肝火,便由着观琴将刘嬷嬷拉走了。
连氏赶紧捂住她的嘴,像是不熟谙她似得看着她说:“婵儿,这事你想了多长时候了?”
于二蜜斯当然晓得大姐手里都有哪些东西,那些店铺、庄子,上辈子都是在她手中攥着的。想想那些东西,都是在后宅中安身立命的保障,这辈子就不属于她了,于二蜜斯叹了口气。
于二蜜斯不知如何给母亲解释,给我出这个主张的人恰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