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路寄秋刚拐了个弯就碰到前来找她的苗蕊了。
低头帮路寄秋清算裙摆的苗蕊忍不住开口说道:“这小我真奇特,送了这么多次,只写个‘路’,连本身姓名都不留……”
“跟紧了――”
路寄秋下认识的收回视野,遵循编导说的流程,拎着裙摆走下了起落台。
“一衡,该走了,不然赶不上飞机了。”潘茂指了指腕表,提示着陆一衡。
而他,视野从未移开过。
此次的跨年晚会,在其他艺人眼里是可贵的暴光机遇。但对陆一衡如许身居一线,持续两届获得影帝奖项的来讲,这卫视得求着他来。
刚才带她站位的编导说,陆一衡会在另一边的LED大屏幕门后走出来,还提示她说,要记得‘眼神交换’。
潘茂一听,忍不住怪啧一声,小声嘀咕道:“演出还不是个幌子嘛,你这是想尝尝近水楼台的滋味……”
“才不是呢。”路寄秋赶快否定。
“陆一衡舞台经历很丰富,他在台上带着你,我也放心。”
稍作慌神,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在念串词了。
路寄秋站在原地,楞楞地说了句:“……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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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便服,刚想分开换衣室,俄然瞥见挂在一旁的棒球服外套。
‘呲啦――’
“对不起寄秋姐,是我草率了……还要你帮着我扯谎……”
路寄秋率先一步挤出人群,转头想找苗蕊,却正都雅到苗蕊被人撞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跌倒了,她下认识就伸手去扶,但还是晚了一步。
他们的歌曲排在了第二位,时候紧急,路寄秋只能先跟着编导去候台。
“一衡,明天没时候彩排了,一会儿编导来讲登台流程。”
路寄秋愣了一下,随即哈腰拎着裙摆,在他的搀扶下走下了半米多高的起落台。
陆一衡排闼进了2号扮装间,接过潘茂递来的登台号衣,走进换衣室换装。
说完就抱着裙摆小跑着分开了。
第一次正式见面,多少有些仓促了。
听着潘茂和剧组不断打着太极,陆一衡靠在椅背上,戴上耳机,偏头望向车窗外。
多少个失眠的夜,都是以此度过。
路寄秋拿过布条,抢在苗蕊前面说:“不谨慎摔了一跤,我记得另有一套备用的,对吧敏姐?”
潘茂拉着长音‘哦’了一声,接着站起家走到陆一衡中间,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短长了,不但做到了豪杰救美,还留了个‘物件’,便利今后来往,学到了!”
“好了好了,匿名低调送花,总比路上拦我们车来的好。”
就在副歌再次响起时,陆一衡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伴奏响起,脚下的起落台缓缓上升,路寄秋清算好表情,勾起一个标准的寄秋式浅笑。
漏了一句过后,路寄秋又重新接上了,只是右半边身子几近都是麻痹的,连同指尖都失了知觉。
经纪人罗敏拿来品牌商要求佩带的金饰,一边给路寄秋戴着,一边说:“现场导演说陆一衡那边堵车了,还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到呢,我们先畴昔熟谙灯光和走位。”
“感谢陆教员,但愿下次还能有机遇一起合作。”路寄秋欠了欠身子,规矩的说着,也算是主动道别了。
“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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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也显得格外耳熟。
“一衡,你换好了没?”潘茂在扮装间里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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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衡咳嗽两声,轻抬手表示不消说这事。但潘茂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