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蕤站起来拍鼓掌,转向楚玉贞,“哦,那些花色彩太杂,瞧着不喜,我种上了草,二姐姐感觉如何?”
房中的楚玉蕤笑的在榻上滚来滚去。
楚玉蕤暗道不好,对方的武功不像在本身之下。
不远处在树上蹲守差些睡着了的苏淮闻声脚步声便晓得连亦清返来了,但瞧见他身上湿漉漉的且脸上另有道伤时,嘴巴张的能装下一颗鸡蛋。
“寻谁?”
“鄙人已奉告女人,鄙人只是刺探刺探,并无歹意,女人怎能心生杀意呢?”连亦清看上去并未用上尽力,悄悄松松挡住了楚玉蕤的进犯。
楚玉贞这才听出楚玉蕤的声音,难堪地笑了笑,“原是三mm,我当是哪个不懂端方的丫头,你在做甚么?”
然后又一番冷嘲热讽,“哎呀,连亦清,没想到你也有负伤返来的时候。”说罢拍拍连亦清的肩膀,摇了摇扇子,望天道:“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这楚氏嫡女啊。”
楚玉蕤眼神一凛,袖中的匕首顺势而出,在将近刺向连亦清时,连亦清敏捷扭头,一把长剑挡住楚玉蕤手中的匕首,但还是后退了两步。
架子上的花瓶摔了下来,就在楚玉蕤身边碎裂,碎片划伤了连亦清的脸,眼睛被面具遮挡着,仿佛无碍。
连亦清没有瞥见,楚玉蕤的嘴角渐渐弯起,“怕?我怕中间会怕。”紧接着睁大眼睛,转过甚来同连亦清对视。
连亦清当真如他所说那样,并无伤害之意,以守为主,可教楚玉蕤不平的是,连亦清每一次的抵挡都悄悄松松,好似用心逗她普通,嘴角的笑意较着。楚玉蕤咬了咬牙,连亦清却不筹算再在此地逗留。
“说,你到底是何人?”楚玉蕤并没有在乎这个难堪的姿式,反而开端问起题目来。
楚玉蕤未曾想到楚玉贞会在凌晨拜访九疑居,想着是否昨日那丫环将事情告诉了楚玉贞,可仿佛并未如此,楚玉蕤便松了口气。楚玉贞来时,楚玉蕤正蹲在门口拔草。
楚玉贞笑不下去了,嘴角扯得疼,“种……种草?”接着她环顾四周,九疑居已不似来时种满了花,不知何时,楚玉蕤将花全都铲了,任由泥土生出杂草。
“那奴婢出来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