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这一阵子曾允文确切也有些累了,喘着粗气坐到桌边。那小厮赶快给他斟酒布菜殷勤服侍。
此时小厮冲风宁路一使眼色,风宁路会心,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扶了曾允文到床上躺下。曾允文确切是醉了,一沾床咕哝几句便打起呼噜。风宁路松口气,扯了被子给他盖好,擦擦一脑门的汗――这瘦子还真沉。
风宁路视野落在被他抓住的手上,心中一凛,随即瞥见手腕上那串玛瑙珠串映着烛火闪闪发光煞是敬爱,当下有了主张:“好,我们来玩个成心机的!”
曾允文一看风宁路要走,赶紧丢了手中的鸡腿,一双油乎乎的手又紧紧把她拽住:“不准走!还要玩!”
风宁路心中警报突然响起,瞳孔收缩间左臂抬起手肘横击向那小厮的太阳穴,同时右手五指蜷起直击向咽喉――这一击左肘为辅,主招在右手上。咽喉脆弱,哪怕只是悄悄一硌也杀伤极大!
“眉娘,你这回这女人找得好。”曾员外非常感激,给杜眉满了杯酒。
风宁路见状也松了口气,福一福道:“既然公子的下人已经寻来,那小女子便不打搅公子歇息,先行辞职。”福完这一礼也不等曾允文答复,拔脚就往外走――她还要去找杜眉呢,也恰好问问这是唱的哪一出?她可不感觉曾允文只是可巧撞出去的!即便是,他们玩闹了这好一阵子,叫她来此等待的杜眉为何一向没有呈现?!
风宁路从手上把珠串捋下来,没找着剪子,干脆就着烛火一烧,把绳索烧断,然后将整串珠子噼哩啪啦地倒在桌子上。亮晶晶的珠子滚来滚去,曾允文是小孩童心智,当然也喜好这些孩童喜好的东西,顿时被珠子紧紧吸引住视野。
小厮伸手一推,毫不吃力地将风宁路颠覆在床上:“女人方才陪少爷玩得纵情,可小的我还没纵情呢。不若女人行行好,再陪小的我耍耍?”那一双笑得眯起的眼睛中射出灼人的光芒紧紧盯着风宁路,衬着他浑厚的面相,格外诡异!
风宁路刚一挑眉,那小厮也上前来,正恰好拦在门口躬了身子寒微地陪笑:“女人,少爷可贵玩得欢畅,您便行行好,多陪他作耍一会儿罢。”说罢不等风宁路同意,已经拖了她又回到那堆珠子前面,倒是冲曾允文说,“女人玩这个好生短长,看得小的也手痒,不如小的跟女人比试一番?”
风宁路循声昂首,一个小厮模样面庞浑厚的年青男人站在门口,手里端了个托盘,内里放了些酒食之类,抬步出去把托盘中的东西一一在桌上摆了,又去扶曾允文:“少爷,您看您,玩得这满头是汗的,从速坐下歇歇。”
“多谢小哥照拂。那剩下的便有劳小哥了。”风宁路冲小厮福了福身,谢得至心实意。
风宁路从中捡起一粒色彩特别深的道:“这是主子。其他为客子。”见曾允文再度点头,她指着“凸”字的头道,“用这粒主子,去撞其他的客子入袋,击完一次后主子停在那里,就从那里开端击起。”说着卷起袖子趴在地上树模了一下。一击一个准,连将三粒客子撞入袋中。看得曾允文啪啪鼓掌喝采。
就在曾允文抓住风宁路的手之时,他确切动心了:实在即便房中没有杜眉布的局,风宁路的容色身姿已够撩人。他不是没有尝过荤,他说的“陪我玩”当然也就不会是指浅显的喝酒猜拳之类。
一愣之下,小厮已安闲躲开她的进犯,更顺势握住了她右手的手腕!风宁路大惊之下应变不能说不快,右手一翻反抓了对方的袖子,左脚前跨一步抵住对方下盘随即扭腰使出一招横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