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德反手就是一耳光,冷冷道:“何家大敌当前,你在这里阴阳怪气,做给谁看?!”
“必然要将这调味料得来。柳老弟,奉求您了,找几位扶桑人,刺探刺探。永州地界小,恐难有此等外人。”
啪!
“方才从柳道长的口中得知的动静,李家是亏损状况。这几千件琉璃,另有那些各个处所的货单订购,从这些高低手,能够结果来得更快些。我们手头上,另有这一千余贯的琉璃品可兑换,需求时候,也能给李伯言一个重创!”
“请坐,柳老弟能来,兄心大定。”
“族兄,现在既然有了阿谁稻种,何愁没有钱赚?待到三年以后,何家米仓当中的米,恐怕要多到装不下了。”
“你心疼了?”
“老道翻阅道经,只从一本扶桑道说当中,只言片语地提到过,这个味增,是独占的汤料。”
“得,我胡说好了吧。喏,这个拿好了。”李伯言将小盒子递给仇巾眉,伸着懒腰,往本身屋里走去。
……
……
李伯言呵呵一笑,“放心,冰山姐,有我李伯言一口吃的,少不了你的那一口。”
“柳道长,是不是看错了?”
“足六千件,或许还要往上,但不会多于八千件。”
“我也没说是同碗的呀?莫非冰山姐内心早有这个设法?”
“余庆。”
一名本家堂叔忙把门翻开,见到身穿道服的老头,躬身一礼,道:“柳先生好。”
“这是一碗米汤,仅仅加了本日从白楼赠送得来的味增汤料,就有如此美味了。”
“扶桑?这么远,如何才气大量购得。”何明德眉头紧皱,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的意义?”
何余庆眉头一皱,道:“难怪本日我看那些人吃得如此津津有味,莫非都与这味增有关?”
何庄贤刮了一眼,这老爷子正在气头上,去招惹他做甚,忙把本身儿子扶起来,替他得救道:“爹,常谦也是担忧家里买卖,以是才心急说错话。”
何明德目露精光,俄然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夫一向拘泥于这味增汤料上,方才竟然将这事儿忘了。余庆,你去将这些日子,李家打仗的统统藩商都给查一遍,必然要将大寔国的藩商供应链给断了,我要让李家这一回倾家荡产!”
何余庆缓缓道:“大父,实在我们要打倒李家,不必纠结在这个味增汤料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