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静观其变?”
“回禀楼公,船中绝非私盐,而是味精。”
那人嘲笑道:“看来这位楼知州,是想不办案,光想着捞功啊。”
啪!
“味精本就形似盐粒,如果楼钥执意插手,便草草告终,想必楼知州也怪不到您头上,至于赔偿,必然会让您对劲的。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还会虐待您不成?”
“报!”
平江府衙
“如何?”
谢林论笑道:“那就有劳士珍公了。”
“味精?此为何物?”
“不消耗事了,那人已经拜别,恰是鄙人的侍从。”
啪!
李伯言拱手一礼,道:“楼公感觉,三艘千料大船,自永州出驶,沿途数道关卡,能一帆风顺到达姑苏,这如此大的盐船,没有盐榷,真的能行得通?”
“你的侍从?”楼钥有些胡涂了,“你的意义,是你本身报官,抓的本身?”
楼钥目露赏识之色,道:“子直的弟子,倒是有些胆魄。临危不惧,心机还能如此周到。那依汝之见,该当如何措置为好?”
“是何?”
“漕司何出此言?事成以后,定有报答。”
啪!
“发卖味精,赚点生存罢了。”
“谬赞了。”
“何事?”
“楼公来函,此案归属转运司办理,平江府帮手,案犯暂压平江府大牢以内,我等可随时提审。”
“漕司可将一千石私盐筹办安妥?”
李伯言缓缓道:“插手菜肴当中,可提鲜。转运司受人教唆,歪曲鄙人偷卖私盐,如果人船两获,在他们手中,鄙人还能说得清?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士珍公筹办如何?”
啪!
“倒是可行,但如果转运司之人不被骗,又当如何?”
“漕司不必太急功近利,明日且让老朽探探,如果这小儿能将味精配方拿出来,此事便简朴了。”
……
“楼公且慢。”
李伯言点头道:“不错,晚生下狱,才气使幕后之人浮出水面。”
“借刀杀人?借谁的刀?两浙转运司早已名存实亡,他个小小漕司,还敢反了天不成!”
那人喃喃道:“算这小子聪明,竟然想到报官自保,不过我就不信,小小年纪,不怕杀头之罪。”
……
李伯言点了点头,道:“恰是。”
边上的韩昌明回道:“楼公,已查明身份,确是此人。”
谢林论冷眼观之,道:“士珍公但是在将某往风口浪尖上推啊。”
李伯言拱手一礼,道:“怕是有些觊觎鄙人手中的味精,以是想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