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不但是恩师,并且放翁也多有指导长辈,教吾以大义;子充公也略加提携过,教吾以礼;另有晦翁……来过舍间,吃过简餐。”李伯言把能顺带上的都带上了,归正这些大儒们现在都属于吃饱了饭没事干的那种,阐扬阐扬余热也是极好的。
“你本身看着办。吧”赵抦仓猝回身,欲要拜别。
“你还要如何?本公都已经不管了,你莫非还要到大宗正司那边弹劾本公的是非不成!”
“哦,健忘给你们说了,此后象棚也叫攒花棚了,也给我买了。”
李伯言眉头一挑,好嘛,都抱大腿了是吧,便道:“国公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当初鄙人初来乍到,本与唐家乃是世交,对唐士珍更是礼遇有加,但是这唐士珍勾搭漕司,歪曲鄙人发卖私盐,最后多亏楼知州明察秋毫,才得以明净,如许的人,您说另有脸恶人先告状吗?”
李伯言见到赵抦仓促而逃的模样,心中感慨道,还是搬出些狠人来好啊。固然这些狠人在朝堂上现在没甚么说话的职位,但是在大宋,有些人朝堂上不顶事,他一呼百应的才气大啊,这如果传出甚么不好的传闻来,他这个国公日子也不好过。
赵抦朝边上的侍从抬了抬手。
“那是哪个?”
“姜班主以大欺小,鄙人不过是出个高价,想要劝退罢了,并无漫天要价的意义。”
秦大钊骇然,惊诧地看着李伯言,道:“店主真是神人啊,当朝国公都被吓跑了。”
永州败家子,要想败家,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啊?”
“……”
赵抦眉头一挑,这小子有点意义啊,没有死缠烂打,反倒是把你捧得舒舒畅服。
李伯言浅笑着说道:“国公曲解了,这里有两瓶酒,您收好,方才偶然冲犯,还请国公包涵。至于本日的事情,本日国公来攒花棚听书,可曾对劲?”
李勋德,这不是当初临安财主吗?
赵抦心不足悸地从速拜别,一刻也不想跟李伯言待在一起,看到他,仿佛就看到当年宫闱当中,赵汝愚跟吴太皇太后那盛气凌人的模样,的确就是恶梦……
几个憋了一个月的杂耍艺人眼睛一亮,问道:“店主是筹办让我们下台了?”
李伯谈笑道:“象棚。”
赵抦眉头一挑,“看模样不乐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