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你要的东西找到了,是不是丢到炉子里去冶炼?”
这钨矿要制成能够冶炼钨钢的钨粉,可不是将这玩意儿一股脑儿扔到炉子里这么简朴,还要碱性萃取,氧化复原,这些制备体例,天然不为凡人所知。如果纯粹将这些矿石跟铁一块儿融成铁水,估计制备的钢材,杂质太多,恐怕会更加脆。
……
庄子上,从郴州拉来的钨矿堆成了小山坡。李伯言看了当作色另有光芒度,确切是钨矿不假。
“这个……”
楚礼芳、周林平几个大股东,自茶馆出来后,便去了柳子街。
李伯言真想一巴掌抽到这个周林平的脸上,甚么个意义,投了钱就这么快想顺杆子往上爬了?
“没这个意义就好。”李伯谈笑道,“诸位不过是拿了些闲钱过来投资,小侄但是赌上身家性命在运作,以是有些上纲上线的事,还但愿几位老叔能谅解,年底股东大会,小侄定然不会让诸位绝望,如何?”
李伯言眉头一挑,笑道:“别啊,我们干甚么跟钱过不去。对了,郴州的矿石搞到手了?”
李伯言摇了点头,将手中的钨矿丢到矿堆上,说道:“交给王徒弟措置吧,如何冶炼,我都奉告他了。”
周林平笑道:“伯言啊,你看我们这几个,也都是投了大代价的。这十万二十万贯的,那可都是我们积储十几二十年的,一下子都投到了东风景流上,你看,能不能让我们这几家派小我,打理这上边的事物,你这票据上不也说了,是来找店主的嘛。”
庄子上,李康达正在跟赵师虚与委蛇,聊着不着边沿的话。
李伯言起家道:“那就不送了。”
“要不我们退了他们的股?”
“周老叔如果感觉,这十万贯投在我们东风景流左一个不放心,右一个不放心,大可拿钱走人。”李伯言盯着周林平,“或许对老叔来讲,十万贯是个宝,但说实在的,我不缺这十万贯。至于红利分红,每年年底,各家都能够派一个账房过来会账,红利多少,亏蚀多少,这个我们用帐本说话,掺不得一丝假。我在庄子上的货色要走东风的物流,一样清理地明显白白,一是一,二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