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官,去查一查,这万岁山上的这株夹竹桃,到底是甚么时候,谁移栽出去的!藩国之物,定然是有文献记录的。”
“平身吧,子直公的弟子?”
“皇太后驾到!”
赵扩喘了一口气,道:“行了,没有变成大祸,朕恕你无罪。赵卿的弟子呢?可曾查出点花样来?”
这把身子骨,差点被李伯言玩坏了,比及他仓促跑入垂拱殿的时候,赵扩已经等了好久了。于昭荣从速将万岁山的突发环境奉告了赵扩,吓得赵扩手中的奏章都掉在了地上。
于昭荣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累过,嘴巴渴得已经不能说话了,“咱……咱家晚些再传官家旨意,让议逊入宫议事。”说罢,架着马车猖獗地朝宫中赶去。这万岁山的太上皇,不晓得如何了……
赵扩忙道:“儿臣知错了,此事确切冒昧了。”
“愣着干吗,从速派人去找啊!”
于昭荣嗓子都要冒火了,说话都是蔫声儿的。
李伯言松了一口气,估摸着应当只要清宫戏里才有这个说法吧,这才昂首,看向宁宗那比较肥胖的身子骨,这瓜子脸,都快成葵瓜子了,也难怪老赵家的子嗣都要早夭了,基因不好啊。
“草民跟从于大官看遍了全部后宫植被,才发明了此物。”
赵扩神采一变,立马道:“传朕口谕,宣李伯言进宫面圣。”
于昭荣踉踉跄跄地起家,这一天给整的,本身这条腿真的是快废了。但是此事,还真的不得不让他亲身出宫,只好托着怠倦之躯,再次将李伯言带入到宫中。恰好李伯言也一脸懵逼地等着召见,心想这一天,真的是有够荒唐的,不,已经不能用荒唐二字来概括了,的确就是邪乎。
李氏喘匀了气,说道:“罢了,罢了。本宫这些月,恐怕刺激到太上皇,在其面前连太上皇、內禅几字都不敢提及,本日临时信皇儿所言,就当是本宫情之所急,才至于斯。本宫这就归去,官家日理万机,就不必恭送了。”
赵扩赶紧起家,朝肝火冲冲的李凤娘一拜,道:“儿臣拜见母后。”
“为何太医局太医查验,内侍寺人服用,皆无反应?”
“好了好了,朕都恕你无罪,为何不抬开端来?”
“那里道听途说而来,朕但是没传闻过。”
“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呐!”
李伯言心说,您也别太早夸下海口,或许就是你们老赵家的人,到时候满门抄斩……
“公然是自古豪杰出少年,朕未谋汝之面,已经替你背负两次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