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碎叶、大清池、凌山。
头垂着,仿佛脖子断了,达头可汗看不见对方的脸,天然也没法看到对方的神采。
至于捆在马背上的人,已经神情恍忽,目光板滞。
俱毗罗城北面,是东西走向的连绵群山,如同一堵高墙,仿佛有天那么高,白山就是此中一座高山,以是这堵高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往南北的。
这几匹马的背上,绑着几名女子,以及一名男人,大家都被堵着嘴巴,以是即便面如白纸,泪流满面,也只能收回“呜呜呜”的声音,转动不得。
但又难以置信:按领导的说法,俱毗罗城南边的南边,隔着大碛,仿佛是于阗吧?
但是这些人,是如何从北边冒出来的?
兵力对比差异,他已然看不到冲破反对的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