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声不竭,突厥马队如鸟兽散,四散奔逃。
目睹着铁丝网后的步兵,慢条斯理的弯弓搭箭,把他们当作活靶子射,摔得头破血流的庵逻,挥动着双手,甩半生不熟的汉语,声嘶力竭的喊:
然后割首级。
一箭射中胸膛,幸亏他身着铠甲,并无大碍。
箭如雨下,楚军步兵真的不筹算留活口,把他们当作活箭靶。
包抄圈并不是滴水不漏,西边多为步兵,看上去有些薄弱,如果强行冲畴昔,还是有机遇的。
但是身上衣物被铁丝网勾着,他滑不下来,挂在铁丝网上,就像挂在坎阱上的飞鸟。
庵逻把握坐骑奋力超越第一道铁丝网,却被第二道铁丝网绊倒,人摔上马,摔得头昏目炫。
“他们再短长,有突厥人短长?”
现在,看着火伴在面前支离破裂,看着“人马俱裂”,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