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欣眨眨眼,微微一笑道:“这些人是来杀我的,不过技术差了点,丧命在此了。你来的恰好,帮我清理一下这里,趁便铁雕栏帮我安上。”
花崇欣冷冷一笑道:“为甚么?因为命令杀我的人就是这些侍卫的主子咯,不然凭他们的本领如何闯进天牢?”
南宫胜点头道:“那是因为他怕史官的词讼,他怕先人骂他是个杀子的暴君。而把我关在这里,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既能够了结他的隐患,又能够震慑其他的皇子,让他们不敢动歪脑筋。你说,这是不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战略呢?”
花崇欣蹙眉道:“那女人呢,那女人是谁,你可看清了?”
花崇欣没说话,当真的听着,她对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现在本相就在面前,她很想晓得那位太子究竟有多卑劣。
花崇欣想了下,笑道:“就说到你围着太子阿谀,前面的还未说呢。”
南宫胜目光沉了,他的眼里翻出血光,如同那夜的大火一样,红的让民气慌:“那日他遵循平常一样,约我出来喝酒。只不过此次他践约了,我在酒楼里等了一夜,见他迟迟将来,想着是不是有事担搁了,便筹算先回府歇息,却没想到刚走出酒楼就被人一棍子敲晕了。”
花崇欣低头坐回了石床上,这女人的身份值得思疑,如果浅显的宫女哪会用得着这类体例。公主们又都早早嫁了,不在皇宫居住。那么只要一种女人,他要用这类体例才气获得,那就是后宫里的妃子天子的女人。
南宫胜淡淡道:“你如果不提,我都要健忘说到那里了。”
花崇欣恍然大悟,用力摇点头道:“不消不消。”
黄列眉头一皱,奇特道:“他为何要杀你?”
黄列点点头,看着狱卒说道:“听到了吧,遵循大蜜斯的叮咛去做。”
南宫胜嘲笑道:“是啊,现在想想我围着他阿谀的模样就像是一条狗,不过当时我并不那么感觉。我们常常把酒言欢,我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好人,是个值得我尽忠的主子。实在产生那件事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他并非一个纯良之辈,如果我早些警戒......”他的话并未说完,但语气较着带着悔意。
南宫胜瞧她没明白此中含义,干脆说得直白:“男人掳走一个女人能做甚么?要我说细节给你听吗?”
绿然,还真是虎狼伉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