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睿挑眉道:“哦,我记得大蜜斯您之前说过,我们的恩仇一笔取消了,您健忘了吗?”
花崇欣捏住他的两个手腕,细心摸了摸,笑道:“你这是留两手。”然后从他的袖口抽出一把软带剑和一条波折鞭。她笑着看着那条波折鞭,上面浮着一层蓝光,那是人血耐久浸泡所养出来的。
花崇欣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南宫睿见花崇欣不吃他这套,只好松畅度量,暴露阴沉森的笑容道:“本王是算计你,那又如何?你也不想想,若不是你常日里做了太多事,哪会有那么多仇敌?你无妨猜猜你身上的毒是谁下的?”
花崇欣冷冷道:“与你何干?”
永宁王府的地牢里,花崇欣依托着墙壁坐着,她的四肢上挂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坠着一颗大铁球。她试了试,别说四个铁球,一个铁球她也弄不动。她的面前堆满了这两日送来的食品,她一口不吃,也不收回任何动静,让侍卫们都很头疼。
黄列端着新做的燕窝走到铁栏前放下,劝道:“大蜜斯还是吃些吧,就算是您,几日不食身子也扛不住的。你这个模样,王爷非常担忧。”
黄列握拳重重的打向铁雕栏,怒道:“大蜜斯你别过分度,王爷的事情你又晓得多少,你没资格对他评头论足。”
“哦。”花崇欣的笑容有点奥妙,她接着问道:“你们六小我都是青楠教出来的,为何别人的暗剑都藏在腰间,你倒是藏在袖口?”
黄列的神采变了,他的眼神变冷披收回幽幽寒光。
本来还眼带笑意的南宫睿俄然变了神采,他没想到花崇欣可贵暴露花痴神情,倒是正透过他的皮相,去想本身的母妃。他来了脾气,敏捷穿好了衣服,怒道:“不给看了。”
将军府的书房内,少志海站在长案前写下‘精忠报国’四个大字,少有桓与少有奚站在一旁悄悄的看着。
南宫睿没有活力,只是皱眉道:“你会冻坏的。”